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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站在路灯下望着湖面,想起不久前她就坐在这里,吹着口琴出神地望着湖面。如今,还不知道她现在会在哪里?
动用所有人脉关系去寻找,结果还是了无音讯。这几个月他真的去寻找,漫无目的只能是徒劳无力。
水面倒映着他许久未清理青色胡渣,眼袋浮肿着,带着倦意的眼睛黯淡无光。看到自己的样子,想到当初他在医院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在医院和学校两边辗转,生怕自己留给实验室的时间不够了。
那年夏天,他们风尘仆仆地来到他所在的医院,重新患上自闭症的她,对任何人都不开口说一句话。面对捐献骨髓的要求,眼睛都不眨,直点头答应。
在快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忙抓住她戴着手套的手,“谢谢你。”
她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神尽是生疏。他和她一块被推进了手术室,在打上麻醉以后快闭上眼的时候,她给自己打了个加油的手势。
遇到她,他生命中片刻的不幸,因为她的出现,给予了他病痛中的一个重生。
14岁对于感情,友情和爱情,总有一个过渡看到她时的感觉,给予了暂时属于青春的代名词。
那一年他正骄傲也颓废着,迷茫悲伤着,但有一束有些黯淡的光,沿着窗口折射在自己的身上和他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