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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走上一级级的石阶,记得第一次来这里就是和张宁一块来的,他走在她的身旁,要跟上的脚步,他需要费点力气才跟得上的脚步,和她保持一致。
香客依然很多,香火依然很旺,如初一样。他们都说这里很灵验,那么他就要相信着祈祷她平安无事。
他看到正在扫雪的僧人,路过的时候微微低首双手合十,老僧人也双手合十面向他笑而不语。
他在外面的香鼎上了香,闭眼双手合十,才依次到每个大殿上香进行跪拜。
若您能听到我的话,求您让她平安无事,让我找到她。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上面满眼悲悯的佛像,手掌向上跪在蒲团上进行跪拜。
“这段时间你照顾了我,但我们还是路归路,桥归桥。”气色缓和了不少的花简,拉了拉自己的齐腰长发,傲然地看着正在给梅树施肥的张宁说到。
她看着张宁的侧脸,越发觉得恨得入骨,为什么她什么都不付出,可以活得这样好?生来只要说说就能拥有,生来就在富贵人家,什么都不用拼搏,名利权势只要一说出名字,再趾高气扬的人也会礼让三分。凭什么,凭什么?她咬着牙槽,握紧拳头,瞪着张宁。
张宁头也不抬应了一声,继续用铲子铲泥盖在上面。
花简被她气到了,走过去踹一脚她身旁的梅树。梅树弱不禁风的晃了晃,含苞待放的花苞,还未开。
老人走了出来,看到正在刨土的张宁忽而笑了,“小宁啊,你等梅树开花吗?”
张宁听到后看了一眼老人笑,又看了梅花含苞的样子,她是在计算着时间,在想一个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