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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回头是岸,可我深陷低谷里哪里会有岸?于是,她让我在低谷里长出一双翅膀来。
王池低下身子和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孩平视,拿起纸巾擦拭着碑石,才轻轻放下那束白玫瑰。
“等我做完这些,应该就能到下面和你相聚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辈子?”细雨蒙蒙,他在白雾中低下头和她喃喃细语。
绿茵茵的草坪上,小草沾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黑色高跟鞋踩在草坪上,戴着黑色帽子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
她就知道知道他只会对着一个盒子和一张照片敞开心扉,他柔弱的一面始终在那盒子面前淋漓尽致。
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不停,老人抚着他白色的胡须,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哀愁。
把完脉的单良不解地看着老人,“老医师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是有点烦心事,我那重孙女失踪了几个月都不曾有消息。”老人摇摇头叹了口气,看着单良的脸又看看单良的手,“你是警察吧?”
“是的。”单良点点头,想到那个和蓝桉长相相似的女孩,不由得目光一沉。
她穿上进实验室的衣服,一只手给左手戴上手套,看了看右手,她放下另一只跟着王池走了。她目光有些呆滞,从地下仓库里出来以后,她再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