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了和他距离不那么遥远,任性跑回来和他在同一城市念大学,她念政|法大学,他念公安大学。和他的距离,一个月可以见好几次面甚至更多。
大学毕业的时候,她还沾沾自喜对他说,“你看我们都是做有关法律的工作。配不配?美女配英雄哟。”他们穿着毕业服在彼此的大学门口合影。
直到他们工作了,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即使他们结了婚。他的工作越来越充满了私密,什么都不能对她说。有时候一身疲惫的回来,抱着她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她就想,等他退休了,我也退休,到那时候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不用相隔多远的距离。
“那是一个孩子叫我们修筑的,给的钱也很多。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时不时地咳嗽,而且还咳得很厉害。”一个五六十岁戴着的男人,常年碰水泥皲裂的手指头夹着一根卷好的草烟说道。
平江市
张衍渊他们又回到了这里,想查清楚是谁立的碑。
“叫,叫什么名字?”孟玲玉看着后面的墓碑,嘴唇有些发抖问。
“名字叫啥不知道,短头发的,不知道是女娃还是男娃。自己抱着骨灰盒来的,起先我以为她是孤儿。”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蹲在草地上抽烟。
“哪你们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求求你们告诉我们,我们是她的家人,她失踪好久了。”张衍渊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按着他肩膀焦急的说道。
“这……我们真不知道。那孩子很少话。我们问她的话,和我们工作无关,她只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