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昀皱着眉抱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看着那血,他的眼睛红了酸涩一下,眼泪就流了出来。
三个小时后,平江市的医院里。
“你这小子,我……我真的要揍死你。”欧阳长昀的爸爸怒目圆睁扬起了手掌,看着他流泪心软了又把手放下。
第二天,派出所的走廊上的座椅上坐满了人。
在派出所等待的孩子,有的和相聚亲人抱着哭成一团,一些没有家人的孤儿,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泪目了。
洛曼披上自己的披肩,看着镜子盘着头发的自己,她拿起了口红,在她有些发白的嘴唇抹了抹。对襟黑色绣着牡丹花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属于她那种气质犹存。
不一会儿她看向镜子里出现的人影,冷冷地说道,“蠢货,不自量力。”
王池低下头,不敢抬头。“对不起,老夫人。”
花简看着王池从她的奶奶房间出来,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她哼哼地笑了,笑得很大声指着他说,“哈哈哈,你这个猪头脸。”
“不愧是疯子,一家人都是疯子。”王池恶狠狠地瞪向她,又看看楼上的说道。
“是疯子又如何?起码懂得取舍,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所有人都会尊敬你,敬畏你。”花简吹了吹刚刚做好的指甲,拨了余安的电话。“拉黑我,你竟敢?”她恼羞成怒的摔了手机,气得站了起来跺脚。
她进了她奶奶的房间,看到桌子上的药,她看了一眼放下又拿起。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幽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