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你哥哥不打那个坏人了。”张宁抱起她站了起来,冷笑地看着痛苦哀嚎的男人。
那男人是村长的儿子,第二天他就带着鼻青脸肿的儿子,跪在张宁的面前祈求原谅。
村长颤颤巍巍地看着眼前这个张宁,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看着她冰冷的笑容他不寒而栗。
第二天他就被告发到市里那去,欺压村民等等,还有其他罪状等,村民们部按手印上去,还是市里亲自革了他的职。
“向我道歉干嘛,该向你欺压过的人道歉。你还是乖乖接受调查吧,该罚的都会罚。不用怕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张宁走开了,穿着白色丧服,饱经风霜的老人,哭着对天说到,“儿啊,终于有人为你申冤了!你看到了吗?阿爸终于等到这天了。”
看到这一幕,那个已经不是村长的老人,直接晕了过去。
见状,他的儿子想跑,检|察机|关单位的人已经来了,后面还跟着新闻媒体。
张宁默默转过身走了,她可不想上新闻。她扶着那棵大愧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血迹斑斑点点落在石头上。
“你还真像你父亲。这世间纯粹的信仰,本来就少。大概是因为你们生来就丰衣足食,才抵挡住这世间的诱惑。”王池看到昏倒在树下的张宁,由衷地笑了看向传来哭诉声的方向。
他抱着她走下山去,看着满山遍野的野花,笑了。许韶野,这个名字倒挺适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