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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儿,你怎么会教她善良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不合适不合适,应该要教会她学会伪善。罢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教不会你。你像你父亲一样,仁爱呀。仁爱,上天何曾对他仁慈。”老人把弄着手里的珠子,跪在跪垫上面。
跪在她身后的花常富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等着她教训他。
窗外的玉兰花开满了枝头,有两个白色蝴蝶飞在花瓣上停栖。金色的阳光给花渡上一层金辉,让白色的花朵看起来不容易殇逝。
“你能推我逛逛,这个充满春天气息的花园吗?每个地方我都是来也匆匆,去匆匆。因为我讨厌他们看我的目光,怜悯的目光里有一丝想探究我到底。我爷爷给我留了好多钱,还说以后任我挑选有他血脉的重孙,谁也不许拒绝我。”穿着白色卫衣的周欯,看着扎着丸子头的花简笑着说到。
“不开心就不说了,闭嘴吧你。”花简绕到他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去那个花园里。
“等你成年了,我便把我的财产给你。可好?花简。”周欯伸手去捡地上的花瓣,那花瓣还沾着早晨的露水。眯着眼笑,看向花简。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病就去治。”花简看着他说这样奇奇怪怪的话,好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同一个奶奶不同一个爷爷,血脉仍相同,我依然是你的哥。”他把捡起的花瓣,放在他眼皮上,阳光投进花瓣里照在眼皮上,风吹动他的发丝。
“你,你是不是活不久了?”花简被他惊得一愣愣的,走近他面前弯下腰看着他傻傻地问到。
“没有,有了牵绊是死不成的。我不会让你身后无靠山。”他拿开花瓣,看着近在眼前的花简,她右眼下面有一颗痣和他的右眼下面,一模一样位置都一样。他望着她笑,看她被自己吓得脸色都变了,他笑得越深。
“神经病啊,你自己转回去吧,本小姐不管你这个神经病了。”说着,她狠狠踢了一脚轮椅的轮子,气冲冲地走了。
“真好玩。希望您不要怪我,有了想守护的亲人,我的生命仿佛不那么孤独缥缈了。大概我是孤独太久了,连他和别人生的孩子,我都在珍惜。或许也是仅仅帮他赎罪吧,弥补他犯下的罪……”周欯看着气冲冲的背影,抬头看着微风吹动满树的花瓣,笑了。
往事可追或不可追,周蒲看着坐在秋千上闷闷不乐的花简,想到以前的往事,触发他身体每处痛感。
“周叔叔,您怎么来看我了?”花简抬头看到站在树旁边发呆的周蒲,冲了过去拉住他的手。
“简简,看起来像很不开心的模样,说说,叔叔帮你赶走不开心的事。”周蒲慈爱地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孩,心里有说不尽的感慨。
“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只是周欯哥哥,对我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我想不明白他说的。”
周蒲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了起来,“他是你哥,你可以向他问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