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池诧异的目光里,他抱着盖上他外套的女孩,上了那一艘小船。
在没人的船舱里,他擦去她身上的血,抱着已经没有了心跳和温度的女孩,嚎啕大哭起来。
“老天哪,老天哪,你怎么不睁睁眼啊?啊——”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以这样残酷的方式离去,刚做好心理的建设他又一次崩溃了。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船头收音机传出来《葬花吟》这一首诗的片段,念诗的是个声音磁性好听带着哀愁里夹杂哭腔的男声。
林川关了录音设备摘掉耳麦,拿起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合上那本书。
走出房间,来到吧台旁,拿起两个高脚杯,开了一瓶酒,等待人的到来。
不一会,门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打开门,就看到穿着警服匆匆赶来的魏立秋。
“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语气那么焦急。”看到他没事,魏立秋终于喘了口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