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她就打开了门,一个人走了出去。她要去向青爷提条件,或者有机会要去报警。
走出花园,张宁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太阳穴上,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目光阴鸷地盯着她看。
偷偷跟在张宁后面的阿若,看到这一幕吓得直接躲进满是花刺的玫瑰丛中,她惊恐地看着拿枪的男人,生怕他会开枪。
花园里充斥着浓郁的花香,盖住了梨花树下的那一小滩血的气味。她咳得倒在地上抽搐着,手里拿着今天早上的报纸。
洛曼这个人简直是药学上的魔鬼,那毒药吃下去如得了绝症般,身体一天天拖垮下去,然后等待归天。
“因为你的父亲,是警察,我平生最恨警察了。所以我要你的亲人活得像我一样痛苦。辛苦了,我的试药,人。”老人站在她面前含笑地看着她,语气温柔地和她说到。
张宁瞪着她,“是你……是你害死我父亲?”
“没错,如果不是白鸽湾那档事,或许我很难发现他,竟是潜伏这么多年的窃读者。不过,你没有证据送我进去,告诉你让含冤而死,也是一件过瘾的事。”谁能想到当初和蔼可亲,得了老年痴呆的老人,现在能精神那么饱满的站在这里笑着说她犯下的罪。
“你会遭报应的,遭报应的!下地狱万劫不复,永不得超生!”张宁想爬起来,怎么也爬不起来,气得直哭瞪着她吼道。
“好歹你也是理科生,数学天才,怎会如此的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