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城本来以为他又在玩呢,可是一看不对,立即从旁边死命的拉住傅长风大喊着:“傅长风,你疯了!”
而傅长风被连云城这样一拉竟然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连云城正想去扶他,突然又停下来,发觉他在装死耍弄自己,便装作不舍的说道:“傅长风这个老疯子,竟然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可惜啊,我那还有好多美酒等着他,他真是没有福气!”
“两位老哥你们说是不是,实在可惜。走,咱们去喝了吧,省的浪费。对了,还有这洞庭银鱼,真是美的紧啊,想起来我都要流口水了,真是忍不住。走,咱们快去。”连云城看着老杜和江白幽笑着说道,然后抬步就要走去船尾。
傅长风却猛然间站起来,看着连云城问道:“好啊,你们偷偷的去喝酒,吃银鱼,怎么不叫我,不够意思,不够意思。你跟你师父一样,都是不够意思的人,伤心了,伤心了,真是世风日下。”
连云城却不理他,自顾自的往船尾走,那傅长风此时也然不理他的老浔,也跟在连云城后面去了。
三楼平台上那个裹得严实的人,他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咬着牙看着船尾的连云城。
她想起刚才连云城回头大笑那一幕心里就不舒服,自打自己生下来,从来都是笑别人,看别人,打骂又如何,谁敢还手,更别说戏耍自己了。
如今这连云城太过分,自己本来想要他的命,现在看那小子开心的模样,杀了他倒还便宜了他,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他才行。他想明白了,手里捏着那木头的栏杆,看着连云城,猛地捏下一截来,回到船舱里面去。
傅长风真不愧为衡山老怪,一会性格如孩童,一点也不正经,并且胡作非为,然都不在乎。一会又像是衡山掌门的师叔,端坐在一旁,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他这性格的来回转换,把连云城都弄蒙了,喝酒的时候,不经意间他就变了性格,开始一本正经的说着正儿八经的话。可是轮到他喝酒的时候,他变成了一个任性的老孩似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拿刚才他还哭诉的那条带上来的大鱼,被称为老浔的。如今,他一高兴已经吩咐厨房搬走,下了锅了。反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两个性格,连云城也懒的在乎这个,喝酒嘛,开心就好,管他什么性格。
几人酒喝了很长时间,这时那条老浔也做好了,端了上来。傅长风凑上前,先动第一筷,大呼好吃。招呼连云城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连云城也在吃着,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刚才你说,我跟我师父一样也不够意思,现在够意思了吧。”
“够意思,绝对够意思,你比你师父强多了,那个老家伙,脾气大的很,一言不合就打人,不光打还要骂,什么情义都不讲。”傅长风吃了一口鲜美的鱼肉回到道。
连云城本来是随口一问,可是傅长风的回答让他疑惑起来,他本以为傅长风说的师父是吟秋师太,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而是教了自己十五年拳法的老师父。
“难道他认识他?”连云城还要再问,傅长风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吃饱喝足,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的找地方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