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虎帮黑帖在此,还怎么度过?连掌门,你们还是快走吧!俞某不见你们,正是不愿意连累你们!你们倒送上门来了,真是!”
“俞掌门,你真是迂腐的紧,杀虎帮的就那么厉害,人还未到就让你吓破了胆?”
俞人伯长叹一口气,抹了抹眼泪道:“不是俞某吓破了胆,俞某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杀虎帮叱咤江湖这几年,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不说那什么鹰翼门,大竹帮,就连那有着几百年传承的泰山剑派,以及高手如云的青城派都未能幸免于难。
我们衡山派经过魔教的攻击,本来就已经元气大伤,门内弟子武功平平,我们拿什么去与杀虎帮的抗衡!俞某人虽然迂腐却也不至于愚蠢。
如今,我下命令将门下弟子遣散。好不容易我下了决心要去见列位祖师,云城掌门又何苦来阻拦与我啊!你把剑还我,让我走的痛快点不好?”
“好,好什么好!俞掌门,你实在是愚蠢透顶。先不说咱们衡山派是有着几百年传承的名门大派,即便是那一个江湖中人,只要是有血气,有骨气,有正气的。遇到此事岂还能怕了不是。
他杀虎帮再怎么邪恶,怎么狠毒,到底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如果,今天你就此一死,那么衡山派数百年的威名岂不让江湖人耻笑。
你俞人伯一人身死是小,衡山派数百年的威名被践踏是大。俞掌门,即便咱们不是杀虎帮的对手,咱们也要拼上一拼,战上一战!
武功咱们没有人家高,胆识还没有人家高,那么或者还有什么意思。你堂堂衡山派的掌门,就这样走了,你对得起衡山派的列为祖师,对得起你衡山派的几百名弟子?”
俞人伯此时仿佛已经崩溃了一般,双目无神,颤颤巍巍的说道:“云城掌门,你说的这些,俞某人又何尝不知。
可是,在明知道不是杀虎帮对手的情况下,还要带着衡山弟子假装热血,那岂不是白白送死?我俞人伯一人死就可,衡山派弟子的性命却不能白白横死。
云城掌门,我已经思虑清楚,你就不要再劝我了。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就不再留你了。你们还是早早离开吧。”
“一派胡言!你叫我怎么跟你说啊!”
连云城气的牙痒痒,他知道俞人伯说的也句句在理,可是作为一派掌门,竟然一点骨气都没有,真是丢进了衡山派的脸面,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了!
可是仔细冷静下来想一想,连云城还是能够理解俞人伯。如今杀虎帮却是势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又高手如云的通天神教都被杀虎帮攻击的抱头鼠窜,更何况风雨飘摇,还在慢慢恢复中的衡山派呢!
或许,他衡山几百名弟子即便是团结一心,还不够人家一把火烧的。
但是,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武林?如果一个人还没有想好到底江湖是什么的话,他就不配称之为江湖中人。
江湖,从来都是杀与被杀并存,从来都是快意恩仇,更从来都是充满着危险与刺激的!
如果,一个人想要平安,想要处处都能趋利避害的躲开来,想要处处都在苟且偷生下去的话,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踏进江湖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