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火焰摇曳,秦月楼挥手。
“请,小四哥,请,本店新品烈酒,生命之水,您若是个汉子一碗干了去,但您若是喝不下,本店也不会为难您。”秦月楼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小四脑门子上淌起了汗,心里也满是疑惑。
“十三少,这真是酒么?”李小四指着酒碗,左右憋不出一句词来。
“这还能有假?本店主要是卖烈酒,像先前那些酒都太绵了,不符合我的喜好,所以特别用独门酒方酿制了这生命之水。”秦月楼解释着,
“而这酒越烈,它就越能助燃,您莫要以为跟我在这闲扯半天这酒的火就灭了,而且,本店也拥有最终解释权,您要是想靠着歪脑筋来取巧,本店也是概不承认的。”
李小四尚未搞清楚这个“最终解释权”是什么,但也能明白,秦月楼是看出了自己这花花肠子来。
当即苦着个脸,端起了小碗,那中人欲呕的浓烈酒精味扑入鼻腔中,李小四干呕了一声。
这可把其他家丁给吓坏了,秦月楼的脸色也陡然变黑了。
李小四看着秦月楼的黑脸,腆这个脸尬笑了起来。
“十三少,这酒我可真是喝不下去,要不我去请些救兵来?”李小四想整个迂回战术。
“你尽管请,能喝下去等半柱香还能走直线的,算我输。”秦月楼轻巧的挥手。
便瞧见了刘谋来了,刘谋闻着燃烧着的生命之水,慌忙间捂住了肚子,那刘谋直接跑了过来,拿起小碗咕嘟咕嘟便将生命之水喝了下去。
喝完后整张脸皱的跟老橘子皮一样。
“老弟,你这是酒?”刘谋满脸惊色的问着秦月楼。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点着了冒蓝火的酒,刘哥您坐啊,等半柱香,您要是能走直线,我送您十坛酒。”秦月楼的笑容愈发缺德。
送的那十坛是生命之水,毕竟这生命之水没多少人能喝的习惯。
一旁的李小四看了眼刘谋,心里有些怀疑刘谋是不是秦月楼请来做戏的酒托,还是说那酒只有上面能燃,但是下面还是正常的酒液。
李小四心思动了,他看向了秦月楼,秦月楼心有所感,就好像看穿了李小四心中所想一般。
“怎么了?小四哥?您是觉着您又行了不成?”秦月楼含笑问着李小四,手中也作势准备再倒一碗。
“不了不了,我这就去喊救兵来。”李小四慌忙笑着,退出了有家酒铺,径自搬救兵去了。
那李小四心里还想着,都说十三少早慧,这话果真不假。
“不过,老弟,你这酒到底是怎么酿的?这确实是酒不假,但是···怎么说呢,这一碗喝掉了,我这酒瘾好像也暂时没了。”刘谋奇道。
“老哥,这酒方是独门秘创啊,您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不如咱俩结个亲家,等以后我生了女儿,您让您小儿子入个赘?”秦月楼开着玩笑。
“害,你这小子还真会开玩笑,等你女儿长大了我重孙子估计都抱上了哈哈哈哈哈。”刘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过我寻思着,老哥你肚里那只酒虫怕不是被我这酒给灌醉咯。”秦月楼看了看刘谋。
“唉,你别说,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哕出来了···哕~”刘谋先是感觉到不对劲,扬起了头,但是却还是没有止住,猛然间从刘谋口中吐出来了个肉条。
这肉条光滑无比浑身赤色,长二寸许,带着些许胃液在地上蠕动如同游鱼般灵活,像是一条赤色的大肉虫,还长着眼睛和嘴,一只大眼顶在虫头上,却是有些不符合这虫身比例,瞳孔滚圆,一个小口在其眼睛下方,目标有些明确的朝着酒柜蠕动。
秦月楼赶忙朝着小碗里倒上了生命之水,那肉虫弓起身子一弹,却略过了酒碗,直直的跳到了酒瓶里,那小口一吸,酒瓶当中的酒液迅速下降着。
秦月楼见状直接盖上了瓶盖。
没成想,这酒虫还是被诱出来了,也不知道这刘谋之后会怎么样。
而那小虫在酒瓶当中意兴阑珊,颇为人性化的咂着嘴,好似在回味。
“老弟···这这这这···”刘谋被惊的手足无措。
“这应该就是法海和尚说的酒虫了,这小家伙长得还挺别致啊。”秦月楼将瓶子拿了起来,观察着酒虫,而后正色问着刘谋。
“话说回来,老哥,这虫子我给你塞回去?”
“妈耶,可别吧,起先是没什么感觉,毕竟没见过,但是吐出来的时候我才觉得这玩意长得像根〇巴,我还要塞回去不成,我就不要了,怎么处置还是随你吧老弟。”反应过来的刘谋满脸嫌弃。
“啊这?这小虫子哪里长得像〇巴啊?”秦月楼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这虫子哪里像。
“别别,我反正不想要。”刘谋摆了摆手,有些干呕,居然直接快步出了门。
秦月楼看着酒瓶里的酒虫,心里想着留着算了,指不定以后要拿来酿酒。
于是便朝着酒瓶里兑起了其他的生命之水,而后几个门口看热闹的人纷纷走了进来,想看那酒虫。
秦月楼也没想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摆在柜台上供人参观。
就连诗乡城太守桑晓明也在其中。
“这事儿我得记下来,还真挺奇怪的。”桑太守啧啧称奇。
秦月楼看着这位酷似小明哥的太守,心里也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