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恶臭男人。
换个思路,如果这事是女拳,他也不介意去打一打。
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狐狸,你可曾害过人?”秦月楼问着面前的狐狸。
“高人啊,小妖哪里敢啊?”
他心知夺感应之下,这狐狸确实没说假话。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秦月楼取出了祖安剑,轻轻的在剑身上弹了弹,一丝剑气被激发了出来。
导引御气,剑气便割掉了狐狸的子孙囊,顺便毁了这狐狸的内丹,接着秦月楼又给狐狸用异化捏了一层皮肉,糊住了伤口。
这狐狸还没察觉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子孙囊掉在了地上。
目瞪口呆,那边的中年男子下意识的夹住了腿,护住了自己的宝贝。
秦月楼笑的很缺德,收起了祖安,剩下的剑气搅碎了狐狸的子孙囊。
“这种清睾的感觉有没有让你觉得清心寡欲了许多?”秦月楼问着狐狸。
那只狐狸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被搅烂了的左边子孙囊,眼中蓄满了泪水。
秦月楼没管,于是他又看了看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冷汗直冒,不停的后退着。
“你别跑啊,你又跑不过我,你有孩子了么?”秦月楼关切的问着中年男人。
“没,没有。”那个中年男人吓得瘫倒在了地上。
“哎,别怕嘛,你是有色心,还没实施就被我抓了个正着而已,对你也是小惩大诫罢了,毕竟你又不像那只狐狸已经实施了。”秦月楼导引御气施展着,随后说了起来。
“人体五脏有五气,我适当的削弱了你的肾水之气,所以你以后会有肾阴虚的一系列症状。”
秦月楼还准备接着说,那只狐狸便哭嚎着发问,打断了秦月楼接下来的话。
“凭什么?凭什么你对他就只是这样?而对我就是这样?你凭什么啊?!就凭我是狐狸而你们是人么?!”狐狸哭嚎着,质问着秦月楼。
反正它也看出来自己打不过秦月楼,但是它还是忍不住。
“凭什么?你是犯罪已遂,他是犯罪未遂,你说凭什么?他要是和你一样犯罪已遂,我照样劁了他,怎么?你不服气?”秦月楼冷哼,而后便如同连珠炮一般的问了起来。
“人家姑娘家家清白被你毁了的时候她有问你为什么么?人家姑娘家家被你迷惑了的时候她有问你凭什么么?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很光荣?哪怕你是个人,按照律法你这一整根连那两颗都要被劁掉,最高量刑还可以处死你,你问什么问?你有什么资格问凭什么?
谁家没个女性亲属的?你自己管不住是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处罚你是我的事,还给你留了条命还留了一根你不感恩戴德还在这问我?谁给你的勇气?”
秦月楼又拿出了祖安剑,指着那只狐狸。
其实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并不是这么想。
我就是要让你不完整的活着,让你每天都遭受心里上的折磨,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死,太便宜你了。
但他不会说出来。
“我秦月楼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懂得什么叫做令人作呕的恶行,我看不惯的事情,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的我也暂时压下,留待日后算账,我才不管什么法理,
我就是这种随着自己心意的人,你有意见?”
心猿难定,意马难守,毕竟,他已经有了灵明石猴和六耳猕猴的体质,性子也在被潜移默化的影响着。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趁我还没有想杀你的念头,从我的眼前消失,滚回你的山里去。”秦月楼冷哼。
“我马上就去找我爹来治你,我爹可是诗乡城的狐王!够胆你别走!”那狐狸愤恨的骂着,刚准备跑,
秦月楼便担山借势了几分山势,将那狐狸压在了地上。
“你爹是不是叫胡山傲?”
“对啊!怎么?你怕了么!够胆你就现在杀了我,反正我不死肯定是要去找我爹的,死了我变成鬼也要去告诉我爹!”
秦月楼笑了起来,笑的很恣意,随后才笑着说道。
“你爹死了,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