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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秦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家阿东吧。」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身后穿着麻衣的青壮抬着自制的简易担架,担架上的是一状若痴傻的中年男人。
秦沉浮放下了手中的,将老太太扶了起来。
「大妈,您别跪我,我遭不住。」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向了那些青壮。
这个情况去询问病人家属所能够得到的信息很少,毕竟病人家属现在心乱如麻,他需要了解情况,但并非要了解的是语焉不详的情况。
「怎么回事?」他抬眼问着,一边将阿东的眼皮上翻,观察着眼白。
眼中浑浊且布满了血丝,食中二指掐住了下颚骨拉开,中指点在了胸骨上窝,本能的,痴傻的阿东欲呕,吐出了舌头,不过却并未干呕出来。
舌苔光剥,舌质淡,气阴两虚。
从眼舌二部位来看,阿东绝不可能出现的是这若痴傻一般的症状。
动用冥瞳之力看去,原来是丢了一魂一魄。
「他身体没事,但丢了一魂爽灵,一魄尸狗,他此前去过什么地方没有?比如说死过人的地方?」秦沉浮皱眉问着。
「我不知道,但他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面色特别不好看,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只是睡觉,连饭也不吃,今天他就变成了这样了。」老太太抹着眼泪回答道。
「···这就有点难办了啊。」秦沉浮吧嗒着烟斗。
丢魂了也分原因,比如说受到惊吓,或者被妖邪魇了,根据不同的情况来叫魂也是有讲究的,若是被妖邪魇了而使用惊吓丢魂的叫魂法,只会适得其反。
「哎?这不是昨天金银楼里那个赌输了的人么?」不知何时涂三石来了,看着担架上的男子奇道。
「金银楼?」秦沉浮看了一眼涂三石。
「对啊,昨天我看到他输了以后去贷庄押贷,出来以后赌了一会儿但还是输,然后他就灰溜溜的走了。」涂三石说着,打量着阿东,「不过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丢了一魂一魄。」秦沉浮说着,沉吟片刻,他才出声,
「这样吧,老太太,您去纸扎铺子买一个纸人来,一边买还得一边喊,你们这些和他往日有接触过的人也要一起跟着喊。」
「那么···喊什么呢?」一个浓眉大眼的壮实小伙问着秦沉浮。
「抬着他,喊他名字,还得喊他回家,回来的路上也得喊。」秦沉浮说着,看向了跃跃欲试的涂三石,
「你就别去了。」
「为啥啊?」涂三石不解,他也想凑凑热闹。
「因为靠近你会变得不幸。」秦沉浮淡然道。
「艹···」涂三石骂了一句,语意不明。
交代了一些旁枝末节以后,秦沉浮便又坐在了椅子前,望着他们的离去。
「王立东,你快回家哎,含辛茹苦养你到大的你老母在等你回家哎···」
喊魂声愈来愈远,秦沉浮则是吧嗒着烟嘴。
「这个金银楼···它里面的构造是什么样的?」秦沉浮问着涂三石。
「就···怎么说呢,你让我形容我也形容不出来,就是人很多,各类赌局分区域,内里还有贷庄押贷的。」
「嗯,说了等于没说。」秦沉浮吧嗒着烟嘴,思索着。
「老秦,平白无故问这个干什么?金银楼咋了?」涂三石疑惑不解。
「没什么,你以后别去就行。」秦沉浮如此说道。
「莫名其妙。」涂三石猜不出秦沉浮想的是什么,也无法理解,可他还是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些东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