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的,我不让你憋屈的喘不过气,我就改姓江。’
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论气人,江孙彻绝对是第一等的高手。”键盘侠罕见的没有嘲讽江孙彻。
“呀,狗嘴里居然突出象牙了,奇观啊。”捧哏惊叹道。
“你说得是人话吗?”
“我要是说的不是人话,你怎么听懂的?还是说你和我是同一物种?”捧哏来了一招天地同寿。
“你说的是人话。”
“……”
“江公子在这拖延时间,是怕了吗?”范童喘息了好几口气。
“谁说的,我不是一直在听你说吗?你可别冤枉我啊。”江孙彻无辜的说。
“那好,咱们把赌约立下,谁输了,谁给对方刷靴,就交给陶太常他们评定谁输谁赢,我相信陶太常他们肯定会公正无私,对吧?”范童朗声对陶寿他们说。
他相信,在这评才会上,就算陶寿是江孙彻的岳父,也不敢耍什么猫腻,不然陶寿这个大儒的脸就不用要了。
“行,那题目呢?”江孙彻点了点头。
“还是以春为题吧,要是换了别的,谁知道江公子还会不会写呢?”范童讥讽了一句。
“行,那你先来吧,我这两天太累了,我得歇一会儿。”江孙彻瘫在椅子上随意的说。
范童看着江孙彻不在意的样子,怒火中烧,‘你就等着一会儿给我刷靴吧!’
“我看,我不用再写了,我这一首,应该足够胜你了。”范童自信的说。
他对这首春日是非常有信心的,这首诗他写出来有好几年了,雕琢过很多次,已经到了他能力的极限,如果这首诗都不能赢,那他临时构思更不可能写出比这首更好的诗了。
“这么自信,不再润一润了?”江孙彻非常好心的说。
“不需要了。”范童抱着双臂说道。
“那好吧。”江孙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围观的人群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流传的那咏鹅和清平调到底是不是江孙彻抄的。
如果江孙彻真的没本事赢过范童,那今天他们北安可就丢脸丢大了。
江孙彻不在乎北安国的颜面,他们可是在乎的。
江孙彻来到书案前,抬起毛笔,但却没有下笔,沉思了一会儿,又把笔放了下去。
“怎么?江公子要认输吗?那就要辛苦江公子帮我刷……”范童讥讽道。
“你,过来,你替我写。”江孙彻没等他说完话,指着在远处看热闹的姜妙语说道。
“我?你让我替你写?你居然敢吩咐我?”姜妙语有些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还没人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呢。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来写不行吗?还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是暴露了,不说你爹会不会罚你擅自出来的事情,你以后也别想再伪装成侍女出来玩了。”江孙彻走到姜妙语身边轻声说。
一听这话,姜妙语马上哑了火,被洪文帝惩罚她倒是不怕,就是怕被人记住容貌,以后出来游玩不方便。
“行,这次我帮你写了。”姜妙语气鼓鼓的走到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