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昱闻言顿时瞪圆了眼睛，看向许褚手中的纸，结结巴巴的道：
“暴殄天物，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如此珍贵的纸张，你居然用来擦屁股？”
林川一阵无语：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要不用什么擦？用手？”
贾诩的神情也有些慌张：
“这……少年你这里没有厕筹吗？”
就连曹操，脸色也是极为震惊。
这事实在太震惊他们三观了。
在古代，纸张是极为珍贵的，比如曹魏的钟繇，每天用纸都得花上五十文钱。
这还是极为简约的情况下。
若是铺张浪费，每天要练字用的纸，恐怕就是一家老百姓一年的开销。
“厕筹？”
林川自然知道厕筹是什么，这玩意就是木条或者竹条：
“谁没事会拿这玩意喇屁股啊，不疼吗？”
“有纸干嘛不用？”
曹操闻言顿时凑近林川，沉声道：
“少年，纸张是用来写字的，怎可如此浪费？”
林川跟他们真是有些说不通，无奈之下只得回到自己的书房中抱出来一捆纸放在了众人面前：
“这种纸才是用来写作的，这叫油纸。”
“老许拿的那种纸就是普通的卫生纸，用来擦屁股的，这种纸怎么写字？”
“用笔写还不得糊了。”
众人此时已经没心情听林川后面的话了，都聚精会神的看向林川抱过来的油纸。
尤其是程昱，抽出了一张小心翼翼的摸着。
“坚硬，不易折！好纸，好纸啊！”
程昱身为一个文人，对纸张的喜爱程度不亚于许褚对酒的热爱。
虽然没有用过林川所说的这种油纸。
但仅仅是一摸，程昱顿时明白了，这种纸绝对是上上乘！
最起码，在整个汉朝都从未出现过做工如此精细的纸。
“少年，这纸是你自己做的？”
贾诩瞠目结舌的道。
“废话。”
“这玩意好做的很，要是有空，我一天能搞出来好几十斤。”
林川差点没被这几个人气死。
傻子归傻子，但也得有限度啊。
怎么见到啥都大惊小怪的。
说罢，林川指着桌面上的武将牌道：
“这玩意也是纸啊，你们刚刚怎么没这么大反应？”
“这……”
听到这一震惊的消息，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桌子上。
这些武将牌，居然是用纸做的？
这坚硬程度，还有耐折损程度，要是林川不说，众人一直认为这就是竹子经过加工制作的。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曹操连忙倒吸一口冷气。
这少年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每一个拿出来，都足够震惊整个天下！
若是林川手中的油纸推广至天下的话，势必会引起所有文人的震惊！
到时候，文人哪怕只是为了纸，都会来投奔自己！
到时候还什么孙刘联军，天下早就能统一了！
古代大多都是文人，若是能得文人支持，那就等于得到了所有士族的支持。
还有林川手中的粮食，若是推广出去，还能得到百姓的支持。
到时候就能真正做到天下归心！
此时的曹操心中无比激动。
林川身上，到处都是宝啊！
“我说，你们还玩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