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总不能直接打死吧?替我约宋子豪和宋子杰,带他们到老地方见面。”
……
恒远公司总裁办公室。
就像韦定邦所说的那样,投机取巧的人总是心怀侥幸的,在被冲进来的警察用枪指著的时候,谭成才相信宋子豪真的把电脑磁盘交给了警察。
因为“持枪拒捕”,谭成被一枪爆头。
而谭成再次陷害宋子豪枪杀老姚的精心谋划,则因为谭成先走一步,被老姚的佣人将实情一五一十部向警方吐露,这更加证实了击毙谭成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是有功无罪的。——有时候,如果无法解决问题,那就不妨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至于灰头土脸的,只有香港岛总区重案组和商业罪案调查科,,他们刚刚展开调查,案子就已经面告破。特别是远道而来的台湾警察,他们一直想绳之以法、一手制造了枫林阁血案的Mark,早就远走高飞了。
在谭成小弟的供述中,宋子豪、靓坤、Mark向谭成勒索的两百万美元,则“被Mark带走,作为跑路经费”。虽然台湾警方很不满意这个解释,但是跟破获伪钞大案、获得汇丰银行等港币发钞行感谢相比,此时的台湾警方显然没有被一哥看在眼里,要知道台湾警方可是有以双方没有“引渡条约”为借口庇护雷洛、颜仝等四大探长的黑历史。
……
从韦定邦嘴里听到谭成的死讯,大仇得报的宋子豪、宋子杰兄弟,终于放下心中芥蒂,抱头痛哭。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场面是相当辣眼睛的——虽然两个人中,一个长得高大俊朗,让人感叹世间有如此成熟大气,沉着内敛的男子,一个眉目如画、面如冠玉、具有超越性别与的美。
韦定邦和靓坤既不是基友,也不是腐女,当然是选择转过身去。
“你们勒索谭成两百万美元的事已经摆平了,但是台湾人对我们香港警方放任Mark逃走很不满。”
“Mark在香港并没有犯罪。”
“根据《侵害人身罪条例》,Mark在台湾的杀人行为是足以被香港法庭判处谋杀罪的。”
“Mark给谭成擦车足足擦了三年,那个时候,台湾人在哪里?还不是因为没证据?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台湾人就是来捡便宜的?香港是践行普通法的先进城市,没有证据就不能判一个人有罪。台湾人的办案方式,你应该也听说过的,无非是刑讯逼供、屈打成招。他们只是要交任务,给上级一个交代而已,瞎编也好,胡吹也罢,随他们去吧!”
韦定邦和靓坤正在聊着天,宋子豪、宋子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韦sir,林sir。”
韦定邦和靓坤一齐转过身来。
靓坤仰天大笑:“第一次被人称呼林sir,还真有点不习惯。”
韦定邦说道:“林sir的身份,你们一定要保密,最好是以后都不要和林sir联系,这样不仅有利于林sir的安,也有利于你们的安。”
“我明白了。”这是宋子豪的回答。
“yes,sir。”宋子杰还带着当低级警察时的习惯。
韦定邦点点头,继续吩咐:“阿豪以前的老大龙老四,虽然对外宣称已经退出江湖、做正行了,但是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他经营的船厂居然一直在帮谭成走私印钞纸。你们兄弟两个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借助阿豪跟龙四的关系,打进去,查清楚这件事。”
……
明·徐应秋《玉芝堂谈荟·龙生九子》:“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
老四蒲牢,居于海滨。
三国·薛淙《西京赋·注》曰:“海中有大鱼曰鲸,海边又有兽名蒲牢,蒲牢素畏鲸,鲸鱼击蒲牢,辄大鸣。凡钟欲令声大者,故作蒲牢于上,所以撞之为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