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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涟依被吻得水光湿润、透着绯色的唇紧紧闭着,侧过头不与段叙潮寒冽的目光对视,算是默认了段叙潮的问题。
“怕是早就给自己找好了下家,就等着跟我离婚后,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到时候让他知道你是清白之身,才会珍惜你是吗?”段叙潮没有了解过蔚涟依,只是觉得她温软听话又懂事。
她跟他结婚、做生子工具的两年像个透明人,从来不管他的任何事,他有需求了,就回来让她用别的方式满足他。
但现在,蔚涟依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是。”蔚涟依虽然没找好下家,但的确想做个清白的女孩。
然而正如当初段叙潮不碰她,就让她做了母亲,现在她的清白还是折辱在了他的手里。
“行啊,今晚过后明天继续去补,你补多少次我就毁多少次,看谁先放弃。”话语落下便是男人的强势掠夺。
蔚涟依哭到了天亮,一开始她就知道段叙潮心里有个白月光前女友,他虽然迫不得已娶了她,却和她用试管婴儿的方式,就是在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
明天等他清醒过来,发现他们发生了关系,心狠手辣的他肯定会找她的麻烦的。
蔚涟依不配合所以很难受,到后来段叙潮泄火后,开始顾及她。
她羞耻地抬起双臂,攀紧段叙潮的肩背。
他那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紧绷着蓄满力量,汗水让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有种野性感,引人沉沦。
蔚涟依看着他那张平日冷锐的脸,在这一刻被欲望充满,变得性感致命,不知道是为她而情动,还是在盖住她脸的那一刻,把她幻想成了周清雅。
结束后段叙潮把脸埋入蔚涟依的脖子,意乱情迷,身心仿佛都很愉悦,“你是缺了,才想要离婚找其他男人的,以后我会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你别再跟我耍心机手段了,还像过去两年那样听话,嗯?”
他把她提离婚的行为当成闹剧,以为她是为了让他们有夫妻之实。
可蔚涟依不想再听话了,她想挣脱掉这段用钱财交易来维系的婚姻。
段叙潮从来不在这里过夜,蔚涟依在他穿衣服离开的声响中睡过去,还没一会儿五点的闹钟就把她吵醒了。
蔚涟依费力地睁开眼,空气里还弥漫着欢好后的味道。
她浑身酸软根本没有起身的力气,于是摸到自己的手机关了闹钟,这一睡就睡到了午后。
蔚涟依猛然想起今天的行程,但她下身太疼了,这状态根本无法再跑腿了。
于是拿出手机向自己的同行好友郑欣娜求助,“娜娜,我今天病了,下午两点我的那个病患要交给你负责,我把他的住处和病例发给你。”
蔚涟依发完后就去了浴室洗澡,满身都是段叙潮留下的痕迹,还发现流血了。
她洗了很长时间,决定继续到床上躺着,不行再去买药。
“好的。”郑欣娜回复了蔚涟依,满是担忧地问。
“你是哪里不舒服?吃药了吗?需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