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祝:“爸爸,你来接我吗?”
白卿歌:“不,凭什么?你心里没我!你没我!”
白熟对白祝点点头,然后摸着白卿歌的头说:“这个——不要了!”
白祝依偎着白熟怀里,对着腰直蹭,他说:“重女轻男,重女轻男!”
他拿起白卿歌捧在手里,说:“不要动!”
白卿歌听话得没有动,被爸爸注视它感到幸福。
爸爸说:“你没有穿衣服啊?”
白卿歌一只手捂着脸,害羞:“这个,这个……”
白祝:“哦,她不需要穿。”
白熟:“走,我们先上街买衣服吧。”
白祝反应过来,大声:“重男轻女!”
白熟不管,把白卿歌放在肩上走了出去。这几天儿女不在,他心里没着落了。
过了一会儿,回来了。
白祝笑得前仰后合:“一个铃铛,跟我的一样。”
白熟:“太扣了,太扣了,太扣了。”他心里想的是,白卿歌太扣了就对了。
白卿歌:“爸爸,我快点变回去,我这个样子好像一只猫。”
白熟举起她,说:“不是的,你是‘九尾天狐(虎)’。”
白祝为之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