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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又疯了,他拿刀架在脖子上。“你们如果不让我上战场,我就自刎将军府!”
“我才不要跟如此无趣的女人生儿育女!瞧瞧她每日跟着几位姑姑、叔母念叨我的不是!”
顾念之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句。
铁骨铮铮,像条汉子。
几房的太太都跑过来,看大戏。
可谢凉欢是怎样想的呢,她恨不得事事都做的极好,便拿着帕子带着哭腔说道:“夫君!你这说的是哪的话,我与几位长辈不过是唠唠家常,从未说过夫君半点不是。”
顾念之看向谢凉欢,显然是不信的。
“夫君,你若是今日自刎于将军府,我便与你一同去。”
在座之人,都瞧惯了顾念之发疯的行为,他每日痴迷于剑法、功法、骑术、兵法,就为了冲上前线,为顾家复仇,可……顾家就这么一个男儿,她们岂会放他走。
最终,顾念之不发疯了,而他俩因为“狼狈为奸”、“乱上加乱”被罚跪于祖宗祠堂。
“喂。”一向不服的顾念之坐在地上,看着挺得笔直的谢念欢。“要不今日,我写一封血书,你我二人和离,这样的话,母亲她们就不会逼着我生儿育女,困在将军府了。”
“不,我不会认的。”谢凉欢少见的态度强硬,这跟拒绝还是不一样的,像是在说,没有半分游说的空间。
顾念之蹙眉。“为何不!我好歹是一男儿身!整日困在顾家算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