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终于没忍住,在桌下拉白鸢的小手。
谁知她手腕一翻一转,他再次抓了个空。
沈殊察觉到有点不对劲,轻唤她:“鸢鸢……”
白鸢无动于衷,小口小口喝着碗里的汤。
饭后白家几个堂兄弟招呼着去打牌,白鸢怂恿沈殊去打牌,她则以累了为由回到房间。
泡完澡,睡在陌生的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个小时后,白鸢出现在楼下棋牌室。
牌桌上沈殊的位置空着。
“鸢鸢来得正好,过来替沈公子玩几把。”堂兄笑眯眯地朝她招手,“玩了两把输了不少,他突然说要去上洗手间,这都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就算是便秘也该出来了吧?”
言下之意沈殊输不起,跑出去躲起来了。
白鸢了解沈殊,沈家的家世如今在隋城早已在白家之上,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几万块就玩不起了。
只可能……
白鸢不想往下去深想,开始洗牌。
洗完牌,细白的手指把牌整齐地搁在牌桌中央,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伸过来扣住一部分牌,指尖在倒牌时好似无意落在她指尖上。
这才留意到刚刚空着的左手边位置被从外面进来的傅寅舟坐了。
清冽似薄荷的味道蔓延充斥着鼻腔。
白鸢本能地放轻了呼吸,垂眼端起手边的水杯轻抿了一口。
一连打了五圈,白鸢连赢了五把,面前堆成一座粉红色小山。
堂弟输了好几万,一边扔成捆的钞票一边激动地对傅寅舟手里最后扔出来的牌大叫:“卧槽!你手里有个2怎么不出?刚才你压鸢鸢的话,她铁定输了。”
白鸢洗牌的手指紧了紧,没想到傅寅舟一直在喂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