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要是她否认显得欲盖弥彰,更何况那沾了血的床单她还没来得及扔掉,就在她床底下。
“你去找管家吧,他那儿干净床单多得是。”白鸢实在没什么心情应付眼前的男人,只想把人打发走,预备关门。
傅寅舟挑眉,大手按住门板,沉沉反问:“你确定让我去找管家?”
白鸢心口一紧。
也是,要是为不翼而飞的床单找管家只会引人怀疑。
有压迫感由上而下逼近,白鸢抬头,迎上男人俯下的身体,衬衣下精壮的胸膛起起伏伏,如同草原上狩猎的雄狮,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我去找管家。”
他停在空中,没有靠近,暗流涌动的眼神落在她雪白的颈间肌肤上,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低压。
她本能地后退两步,房门大开,他几乎瞬间挤身进来反手锁上门。
白鸢边往床的方向走边冷淡地告诉他:“你要挤在这里也行,沙发给你睡……”
拉开被子时话还没说完,细腰忽而被人从后面圈住,踉跄着撞进男人灼热的怀里。
腰间的热与麻扩散开来,她在他怀里诡异地宛如被卸去了力气,并且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燃烧起来。
就好像,她这把干柴终于遇到了期待已久的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
……
傅寅舟在擦拭床单。
白鸢双颊泛红,眼睛里氤氲着水汽,难以言喻此时是什么心情,不可忽视的是她一整晚身上的那种热燥感消失了,现在整个人松快得不行。
以往和沈殊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怎样制造浪漫或火热的气氛,她总能在冷静中身而退。
可是对于傅寅舟却行不通。
他像是给她下了蛊,总能轻易撩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