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只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
刘小果如果还活着，她永远不可能见到面前这样的人。他们都在刘小果的背后，从来不会现形。但他一定再清楚不过，刘小果死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他们是来找自己报仇泄恨的吗？！
知道问了没有用。
又何必问出口！
她闭上唇，没有将话问完。而那个男人，久久地盯着她的脸，过了半天，他却张嘴答话了：“我们做事，或者是不一定有理由，但一定都有必要。……我能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而来。”
他再次向她的床边走近两步，天鹅几乎能看到他长长的眼睛里，那黑眼球上自己的倒影。
说的完是一口纯正的美语，可是面容却是东方人。东方人才有这样黑色的眼眸。
可见，他作为刘小果的第一代理人，他一定是他本家的人。
“你想找我报仇！”
不等他接着说，天鹅却飞快地接过话来，她看着他，大眼睛里流露一种悲怆的表情。她就知道，刘小果是她这一辈子的梦魇，甩不掉的梦魇，哪怕他已经死去了，她亲眼看着他死去了，可是她还是摆脱不了他的人，摆脱不了他……
她想哭，可是却再流不泪水来。有些事，你不想一直拿命运两个字去解释，但却又无能为力地去屈服，去认输，说到底，还是只能用这都是命，是她的命来，解释一切。
……
那个男人身上的寒气，一直都没有散去。
听了她的话，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这是他进房之后的第一次显露的表情。
（今天是14年的最后一天了，亲爱的读者，莲花感谢您陪我一路走过这些时间……请继续爱我吧，因为莲花一直爱着你们……么么……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