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够好,匕首刺伤他的中枢神经,好歹也能影响它的活动。
这是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
最后三十厘米。
庭屿突然抓住白以安的手臂。
来不及闪避,庭屿和她调了个位,用后背替白以安挡住猫小轩那致命的一爪。
危急时刻,白以安被庭屿护在怀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感受到他的身躯瞬间紧绷,温暖的胸膛处传来一道闷哼,白以安惊慌到手足无措。
身后传来枪响,是项都和东营长他们在火力掩护。
猫小轩后脊背中了一刀,身体又被子弹刮蹭了两下。
知道现在讨不着好,他深深的看了苏弦一眼,转头灵活的顺着墙爬上去,从二楼窗户钻进自来水厂,不见了踪影。
见逼退了猫小轩,项都他们意思意思朝二楼窗口打了几梭子,也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苏弦已经来到庭屿和白以安面前。
“没事吧?”她问。
她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庭屿背上一道近四十厘米长,深可见骨的血口子。伤口往外不住的流血,他背后的布料都被鲜血浸湿了一大片。
“白以安?”
虽然庭屿伤势骇人,但她更关心白以安有没有事。
却见窝在庭屿怀里的白以安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退出怀抱。
小公主眼里包着眼泪花,看着可怜极了。
“弦弦……庭屿哥会不会死啊?”
苏弦:……
她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庭屿则小心的给小公主擦着眼泪,丝毫不顾自己背后还在流血的伤口。
“不会的,别哭了,乖。”
苏弦莫名感觉被喂了一嘴狗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