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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我是真的爱你”
林暖能听到电话那头陆晋北的声音越来越大。白小年赶紧把话说完,匆匆结束了通话。
林暖把脏衣服放好,把她的包带在身边。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她看到了桌子上的创可贴、防腐化妆水和棉签。
林暖犹豫了片刻,才把东西放进包里,朝停车场走去。
临时搭建的鹅卵石停车场停着不少豪车,林暖也想不通哪一辆是属于傅怀安的。
其中一辆车突然闪烁着灯光。林暖转过身,看到傅怀安已经启动了迈巴赫的引擎。
她抓紧包,快步走向汽车。然后她打开车门,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我觉得宴会还没有结束,你离开可以吗?团团呢?林暖连问了两个问题。
傅怀安瞥了林暖一眼,目光定格在前方。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走出了临时停车场。
“团团今晚就住在府邸里。宴会人正在处理,我早点离开也没关系。
林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纤细的手指和傅怀安放在方向盘上的受伤的手。他的伤口没有得到适当的处理,它已经干成了结痂。
林暖一直是造成伤口的原因,她不能忽视它,仍然感到安心。
“我为什么不帮你清理伤口?”林暖说着,从包里拿出棉签和防腐化妆水。她低下头,用空闲的手在包里翻找创可贴,在这样做的时候,包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抬起头,轻轻地说:“把车停在某个地方。我们可以在治疗伤口后继续旅程。
闻言,傅怀安调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他解开安带,林暖抓住了他那双略带老茧的大手。她把一些消毒化妆水倒在棉签上,仔细地清洗他的伤口。
棉签几乎立即沾满了鲜血。
他们彼此近在咫尺,傅怀安锐利的目光盯着林暖精致的轮廓和精致的五官。她低着头,长发捋在耳后。她的额头光滑饱满,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她安静的性格令人欣慰。
清理完流血的结痂,戴上创可贴,林暖抬起头,眼神迎上他漆黑安详的目光。
就在那一刻,车里的空气仿佛变稀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想靠在副驾驶座上,却在傅怀安的西装上闻到了一股酒味,推断他离开房间后一定喝了几杯。
毕竟这是一个社交的夜晚,喝点酒是不可避免的。
想到这里,林暖道:“我为什么不接管方向盘?酒后开车不安。你永远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交警拦住。
傅怀安移开视线,点头表示同意。
他解开安带,下了车。林暖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把包放在后座上,坐上了驾驶座。
她系好安带,这时,傅怀安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了。
见他没有系好安带,她提醒他,“你的安带”
傅怀安靠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有些闭眼。林暖冒昧地朝着天府湾驶去。她估计,如果送付怀安回家后订了一程,晚上10点30分左右就能到她家,还不算太晚。
林暖把车停在了傅怀安在天府湾的别墅前。他睁开眼睛,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我们来了?
他瞥了一眼车窗外,发现是田福婉。他皱了皱眉,看着正在解开安带的林暖。
林暖被他穿透力强的目光弄得不自在,她解开了安带,顿了顿,说道:“你酒后驾车不安,既然你安回家了,我就订个回家的车,早点上交。
她没有正式称呼他为“傅先生”,而是用了“你”这个词,这对林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你担心我喝了几杯酒就开车?”傅怀安一边解开安带一边问道。
林暖凝视着傅怀安,锐利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他的目光深不可测,却又有些深情。
在寂静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在控制台对面,傅怀安鲜明的轮廓和突出的五官紧紧地盯着她,他锐利的眉毛勾勒出他深陷的眼睛。酒精的味道加上他引人注目的男子气概、男子气概和稳定的魅力,让她害羞和迷茫——尤其是当他如此强烈地凝视着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