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安的助理给工作人员送了一包“结婚糖果”。红木盒子上有“幸福”字样,看起来特别高端。工作人员不由自主地伸手接过盒子,说:“谢谢。
当林暖一行人离开大厅时,其他工作人员都笑着问道:“嘿甚至我们可以在目前的工作岗位上接受礼物。这是什么?
工作人员打开包装,里面整齐地衬着巧克力。
有人认出那是金钻牌的巧克力,瞬间惊呼道:“天哪!一头有钱的野兽刚结婚!这是黄金和钻石巧克力!1256美元!他把它作为礼物糖果送出去”
即使在工作时间,其他工作人员,尤其是女士们,也被吸引过来。他们都要求男同事把它分给大家。他不喜欢巧克力,也没有女朋友,所以他慷慨地把它送给了同事。
当林暖和傅怀安走出民政局大楼时,橙色的夕阳阴霾已经照亮了整个天空,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橙色的阴影。
在通往民政局大楼的楼梯两端,尚未凋谢的樱花在风中摇曳。空气断断续续地被雨水冲洗了一个多月,让人感觉非常干净清爽。
鸽子在秋天的天空中成群结队地飞翔,嗡嗡作响的声音让林暖仿佛回到了童年。她感到心中一股温暖,仿佛阳光也伸进去了。
林暖看着傅怀安,夕阳阴霾勾勒出他站立的身影。相对明亮的光线迫使她眯起眼睛。他高大的身影跃入她的视野,她想起了那个下午,她差点接触到死神。
那天傅怀安的脸上抹满了颜色。当时,林暖只能看出傅怀安的五官轮廓分明,但她不知道他有多帅。
微风中,傅怀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掏出一根烟。就在他要点亮的时候,他注意到林暖在嘲笑他。傅怀安转身把烟移开,微笑着把打火机放回裤兜里。然后他一只手放在口袋里,用他醉人而磁性的声音问:“怎么了?傅夫人。
林暖耳朵一红,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表情洋溢着喜悦的气息,粉红色的脸颊的颜色看起来比玫瑰还漂亮。
的确,她就是“傅夫人”。
林暖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看着傅怀安衬衫领子下的脖子,她忍不住想靠近他。
“妈妈!”团团一边说,一边拽着林暖的裙子。他站直了身子,抬起头,问道:“我能呃,以后叫妈?
团团收敛思绪,结结巴巴,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林暖听到他这么说,真是心碎。她弯下腰抱着他,露出了笑容。“就算我和爸爸没有拿到结婚证,你还是可以这么叫我的。”
团团搂着林暖的脖子。他问道:“甚至在幼儿园?
林暖点了点头。
“妈妈!”团团用尽力喊道。
林暖眼泪汪汪,她点头回应。“是!”
“妈妈!”团团又惊呼了一声。
“妈妈来了!”
团团深吸一口气,想叫她第三次,却被情绪哽咽了。他太高兴了,高兴得想哭出来
他清澈明亮的眼睛湿润了,双臂还缠绕在林暖的脖子上,他埋下头,依偎在她温柔的肩膀上。
她能感觉到团团抽泣着,鼻涕地贴着她的脖子传来的温热潮湿的气息,痒痒的。
傅怀安的背影在两人的目光相遇时,正朝着夕阳的柔和光芒转过身来。林暖沉浸在爱情中,暮色的光芒和傅怀安温柔的目光让她不知所措。
在经历了单相思之后,她惊讶地发现,爱和被爱是如此的快乐。
林暖纠正自己,她不仅恋爱了,还嫁给了她爱的男人。
她就是傅夫人。
从此,她有了家。
她有丈夫和儿子!
林暖感觉像是泪流满面。她紧紧地抱着团团,嗅着他幼稚的香味——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宾至如归。
傅怀安朝林暖走了一步,伸手将团团从她的掌握中接过。他一只胳膊抱着团团,另一只胳膊将林暖拉进一个紧紧的怀抱,然后在她的头上亲了一口。
团团在傅怀安的掌握中挣扎着,伸手抓住了林暖的脑袋。他吻了吻她的头,在这个过程中弄乱了她的头发。
亲过之后,团团用粗短的手指指着傅怀安,揉了揉他的脸。“淘气爸爸!你怎么能是唯一一个亲吻妈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