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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傅怀安为陆锦南辩护的话,心里多了一阵心烦意乱。即使她知道傅怀安没有错,但她的心还是像被人捅了一样疼。
他是她的丈夫,所以在这样的时刻,他应该是林暖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
但林暖害怕的是,她报警后,傅怀安会亲自接手此案,宣告陆锦南无罪。
之后林暖面对白小年怎么样?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如何面对傅怀安?
听到淋浴停止的声音,林暖再次闭上了眼睛,退进了被子里。
傅怀安的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手臂。他手里拿着一条温暖的毛巾,走到床边坐下。“睡觉前先洗脸,会感觉更舒服!”
说着,傅怀安一手捏着林暖的耳朵,一手用毛巾擦了擦脸。
毛巾的温度刚刚好。当它扫过林暖稚嫩的脸庞时,她确实觉得舒服了许多。
林暖心情很糟糕。她的鼻孔微微张开,然后开始流泪。
她的喉咙又肿又痛,但她努力忍住哭声。她的眼泪打湿了枕头,滑过她的鼻子。
卧室里只有一盏壁灯。昏暗的灯光下,林暖鼻子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枕头上的泪痕也很明显。她娇小的手紧紧地攥着毯子。
傅怀安叹了口气,然后把毛巾放在一边,才掀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臂环住了林暖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
“我知道你感觉很糟糕”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他们两个在想看看谁会先开口说话。
最后,是傅怀安先开口,因为他不忍心看到哭泣的林暖。
傅怀安正用另一种方式低下头看着林暖。林暖没忍住心中的不快
她紧紧地抓着毯子,睁开眼睛才开口,“傅怀安,我是要你不要插手白小年和陆锦南的事情,以免影响我们的关系,但你说我也置身事外才是公平的。你是在直接攻击我的心吗?陆锦南完没事,而白小年此刻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你是要我置身事外?所以你的朋友在你心里就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不算什么?这一切她都活该,是吗?
林暖的语气很重鼻音,听起来像是鼻子完堵塞了。
傅怀安紧紧抱着她,亲吻着林暖的长发,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求求你别哭了,别难过了,好吗?
林暖的肩膀随着她的哭声而起伏。傅怀安稍稍支撑着自己,看着林暖咬着嘴唇忍住不哭的样子。他把她翻过来,吻了吻她的眼睛和嘴唇。
林暖抵挡住了他的这个动作,让傅怀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他看着闭着眼睛还在哭泣的林暖,试图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他压低了沉沉的声音,道:“小暖,我们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事情,但我并不是完无视白小年。只是这已经发生了,所以不管真相如何,我个人觉得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处理好善后,尽量减少造成的损害。如果陆锦南真的做到了,我们应该看看陆锦南能做些什么来补偿”
“你不是想帮陆锦南逃脱吗?”林暖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盯着傅怀安,眼泪似乎凝固了。
“我是说这是处理它的一种方法。与其把陆锦南送进监狱,以她的公众人物身份让白小年成为流言蜚语的对象,为什么不得到一些实际的赔偿呢?
见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傅怀安抿了抿嘴唇,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完,生怕林暖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说:“如果陆锦南真的强求到白小年身上,让她跳楼,这是对付的一种办法,但我不是说这是你绝对要做的!
林暖的嘴唇紧抿着,脸上没有了所有的颜色。
壁灯明显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但林暖还是觉得灯光刺入了她的眼睛,刺眼让她的眼睛疼得厉害
她想翻身,却被傅怀安钉在原地,无法挣脱他的控制。她闭上眼睛,拒绝看他。
傅怀安擦了擦眼泪,但那些眼泪似乎无穷无尽。
“小暖,白小年还昏迷不醒。我们仍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急报警,先什么都不要做。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好好照顾白小年,而接下来就是尽量向白小年生病的父亲隐瞒这件事。等白小年醒来后,咱们就按照她的意愿行事吧。我们现在不能把这件事搞砸。想想白小年和陆锦南——他们两个身份都很特殊,一旦这件事情爆了它肯定会在城引起惨败!到那时,就不可能对白小年的父亲隐瞒这件事了。你觉得这样行得通吗?
现在两人都冷静了一点,终于能听出对方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