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怀安本来可以在晚上八点之前赶到,但是他已经在路上的时候,突然被傅清泉叫回了傅家。
原因不是别人,正是傅天赐参加了一场才艺大赛。傅清泉的司机今天巧合地看到了广播。他在回去的路上把这件事告诉了傅清泉,无意中惹得傅家一片狂热。
傅清泉到家的那一刻,径直去了傅天赐的房间,只见后者拿着吉他,为歌迷做直播。傅清泉怒了。他抓起高尔夫球杆,想把傅天赐打死。
宋书记觉得给傅天赐打了几下五脏六腑都疼。可想而知,傅清泉有多狠。
宋书记见傅清泉无法安抚,急忙打电话给傅怀安,告诉他憋不住傅清泉,让他赶紧回家救后者。
傅怀安在回天府湾的路上,连去都不想走,但电话那边,他能听到傅天赐痛苦的哭声,再加上母亲的哀嚎,所以他最终还是不忍心丢下傅天赐一个人
自从傅老夫人和傅清泉闹翻后,傅清泉就一直住在北方的傅氏庄园里,傅天赐的母亲也大举搬进来。傅怀安只去过新傅庄园两次。
挂断电话后,傅怀安的助理小陆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看到了一脸疲惫的傅怀安,于是问道:“傅先生,我们是去傅氏庄园还是回天府湾?
傅怀安疲惫地望着路上繁忙的车流。在步行购物区中央的大显示屏上,他看到傅天赐闭着眼睛弹吉他,轻轻地哼着一首曲子。他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敲击。
银幕上的傅天赐已经摆脱了一贯的无所畏惧的形象,激情澎湃地唱着一首校园情歌;形象太美了,他看起来就像漫画里娇弱的青年。
傅怀安和傅清泉的关系因为傅天赐而变得尴尬,但傅怀安能感觉到傅天赐对他的依赖格外。
傅怀安想到这里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吩咐小陆折头往北方的傅家庄园走去。
一旦他们到达那里,房子就完一团糟。傅天赐尽管躲过了挨打,却痛苦地抽搐着。
宋秘书焦急地抓着手机,在庄园门口等着。宋书记听到里面传来傅天赐痛苦的叫声,非常焦急。
傅天赐的母亲不久前刚出院,在试图将傅天赐从高尔夫球杆上庇护时,曾代表傅天赐打了十下左右。她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额头上正在形成汗水。
傅怀安一路飞驰而去,但最终还是花了半个小时。
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傅清泉已经从傅天赐四楼的私人健身房一路追到了一楼,一路砸碎了无数的古董花瓶和名画。
包括宋书记在内的仆人都被傅清泉赶了出去。屋子里一片狼藉,能砸的都被傅清泉砸碎了
傅清泉甚至把他手里的那根那种昂贵的高尔夫球杆折断了好几根!
仆人们成群结队地站在落地窗外,屋子里,低声讨论傅清泉这次是不是真的残忍到把傅天赐打死了。
宋书记已经没有精神力去赶走爱管闲事的仆人,只祈祷傅怀安早日赶到救傅天赐。
随着傅怀安的车进入庄园,宋书记急忙走下楼梯,亲自为他打开车门
宋书记本想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尽管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他还是无法假装平时表现的冷静和沉着的举止。他打开车门,鞠了一躬。“傅总,请快点!再晚一点,少爷可能会丢了性命!
“别打了,青泉!天赐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你真的一心要打死这小子吗?他现在是你唯一的孩子!
傅天赐的母亲歇斯底里地哭泣。
傅怀安打开另一扇侧门,从容下了车。他扣上西装腰间的纽扣,然后漫不经心地关上门,散发出强烈而气势磅礴的气场,漆黑的眸子深邃。
听到傅天赐妈妈的哭声,傅怀安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宋书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了傅清泉激动的声音
“如果我打死他,所有的麻烦都会结束!他不是要承担凯德公司年轻继承人的位置,而是要做一个卑微的歌手?我,傅清泉,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我给你起了傅天赐的名字1我竟然对你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整个公司都盯着你,你不知道吗?
傅清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咆哮着
“你无可救药!别管你经常惹麻烦,表现得很狼狈,现在你居然去给我丢脸,改名当卑微的歌手?整个公司将如何看待我?你真是浪费了这个姓氏!你不适合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