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他。
因为,他不想让她因此身陷囹圄。
或许,他应该放了她,可他没办法做到。
他爱的人,他的女人,怎么可能送到别人的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傅沛微微低头,吻上了那片柔|软的双唇。
但他吻的很轻,很克制
林婉婉一怔,想要推开他,可又不知从何而来一丝眷念,竟然忘记要推开他。
傅沛越吻越深,但吻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能再继续了,他不想被她更多的讨厌,哪怕不舍,也要克制。
于是,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如果能重新开始该多好。”
闻言,林婉婉脸色一变,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骂道:“卑鄙!无耻!你嘴上说着多么深爱前妻,可你轻薄我却远远不止一次,你们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长情!”
“你懂?”
“当然,我爱了一个人十七”
话还未说完,发现傅沛的目光有些探索,便又改口道:“我爱过一个负心汉,我自然懂什么是长情,但我和你说了也没用,薄情之人不会懂的。”
傅沛松开她,没有说话。
有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病。
每次她骂他的时候,他竟然又气又觉得好笑,甚至还有些享受,起码比她不说话好。
难不成他有受虐倾向?
忽然,林婉婉瞳孔猛地收缩,指着他的额头:“傅沛,你你的头流血了。”
傅沛也觉得头有些晕,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有一抹鲜红。
随即,脸色惨白地笑了笑:“没事,流血而已。”
说罢,便晕了过去。
“傅沛?阿沛?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