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舒有些麻木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她走了，不在这里。”
“为什么？你到底对干妈做了什么？你突然提离婚，已经让她很心累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你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
面对姜生歇斯底里地质问，秦子舒一言未发。
他能说什么呢？
说他起初只是为了保护林婉婉？
还是说，他们吵架是因为
他不可以说，他绝对不会让姜生知道真相。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事，就是保守秘密。
“秦叔叔，你倒是说话啊，她去了哪里？她身体不好，你知不知道？她才从医院出来，都还没有康复，这种天”
姜生后面还说了什么，他完没听到，只听到了那句，‘她才从医院出来’。
她住院了？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阵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真的有保护好她么？
这时，门口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五婶拉住姜生：“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小姐之前在住院？”
姜生连忙捂住嘴巴，咽了咽口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干妈干妈不让说，她说只是普通的感冒。”
“不可能！”
五婶直接否定道：“如果是感冒，她没必要哄骗我，一定是旧疾复发了。”
说罢，她转身向外跑：“不行，我得去找她，要是在外面发病了可就不好了。”
“我也去！“
姜生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秦子舒一人，和这一地的狼藉。
他缓缓闭上眼睛，婉婉，真相不是那样的。
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