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文:“陛下,万万不可,不可因言获罪!”
朱由校冷笑,我就是在等你说话了!
“姚卿家,听说你被方从哲阁老派去过辽东。
那我问问你,现在辽东有民几户,兵将多少人,凤凰城距离赫图阿拉多远?奉集堡又有什么战略地位?”
姚宗文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个书法还不错的词人,他难道说我去辽东是向熊廷弼索贿去了吗?
姚宗文:“臣惶恐!”
朱由校气不打一处来:“你惶恐什么?你惶恐,难道你去了辽东不干正事?难道跟熊廷弼要钱去了吗?”
姚宗文:“微臣不敢!”
朱由校:“你们有什么不敢的?辽东萨尔浒之战,辽东形势危在旦夕,军民人心惶惶。
是你们讨厌的这个熊廷弼杀人立威,安抚民众,修枪械,守边关,稳住沈阳辽阳,在今年,他带着军民打败了努尔哈赤犯边!”
“你们知道努尔哈赤现在在想什么吗?他希望你们这些愚蠢的言官,把熊廷弼弄走或换了人,方便他们的蒙古人内应,诈开城门,攻下辽沈!”
“努尔哈赤怎么想,你们就怎么做?你说你们是不是努尔哈赤的间谍?告诉我!”
姚宗文:“臣冤枉啊!”
朱由校:“哼,你。。。你还敢喊冤?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嘴上你们天下无敌,可让你们下去做事啊,就是龌龊无能。
来人,贬姚宗文为国子监教习,就教教学生啊,怎么写书法吧?国家大事不用你管了!”
“还有顾慥!你们一参事,就是三个人一起来,你们难道不是结党营私吗?你们这么喜欢在一起,那就部进国子监算了!
去教书,如果交出来的学生还是像你们一样是嘴炮,那就回家养老去吧!”
方从哲:“臣御下不严,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知道方从哲是浙党之首,与东林不和,能力不足,错误也挺多,但是暂时也没办法换掉,毕竟他现在是内阁首埔!
唉,反正老大不小了,让你过渡一年就回家养老吧!
朱由校:“方阁老,你有你自己的事,他们有他们的事,不要混为一谈!有些事情自己做错了那就要自己负责,别想着找什么靠山,再大的靠山也大不过法与理!”
“上次大朝会的时候,我就说过给你们时间,给你们权利,除了辽东的军事民事之外,其他的南直隶,山陕,湖广,两江事情你们都可以做主!”
“朕最不喜欢的事就是,我让你们做主,让你们好好做事的时候,你们没有认认真真的下去巡事做事。
你们不好好的做事,那就我来吧,结果你们又要各种反对,动不动就提祖制?”
“你们到底想闹哪样?你们将国家大事当成儿戏了吗?
又或者说,你们整天就在送礼请客喝酒,欣赏书法字画,古玩品酒品茶,我真是怀疑你们怎么有那么多时间做这些事情?”
“好了,除了边疆军事,小事不用报告给朕,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吃完饭之后,我请大家去做点事情!好好的治一治你们的臭毛病?”
做什么事情呢?当然是爱大明卫生运动大扫除了!
老马曾经说过:体力劳动是防止一切社会病毒的伟大的消毒剂!
没有义务的地方,也就没有权利!
李小峰觉得非常的有道理啊!
老马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