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往后我自己什么情况,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宁昕眉眼弯弯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纪总,您这么轻易帮我决定了,是不是有点太盲目自信了?”
纪溯川皱眉,没再说话。
目光打量着二人,更觉得有问题。
将二人各怼一句,瞧着他们彻底消停下来,宁昕这才终于舒畅下来吃个饭。
晚上。
宁昕揉着肩膀,满是疲惫。
一整天的折腾让她头疼的厉害,环顾周围,想着家里也没人,索性也懒得开灯。
摸着黑走了进去,宁昕刚要越过客厅上楼时,突然被拽了过去。
“哎——”
宁昕吃痛的揉着腰腹上的酸痛,一股熟悉的味道环绕在自己鼻尖附近,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纪溯川你下次找我能不能换个方式!”她龇牙咧嘴的吐着气,“我经不起你这一番折腾!”
“你和傅辛到底什么情况。”
男人不顾她的话,接着月光,他双目紧紧盯着宁昕那张脸,沉声质问道:“之前那么频繁的和我提离婚,就是为了他?”
看着纪溯川抓奸一样的质问自己,宁昕的脾气瞬间也上来了。
“您不是也有陈娅吗?”
宁昕冷下脸,满嘴讥讽:“纪总,您自己喜欢找人玩,却不允许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这就不太好了吧?”
“陈娅?”
纪溯川眉头皱的更深,他双手撑在宁昕左右两侧,脑袋俯低,气声解释:“她只是我一个合作伙伴,我和她之间除了工作没有任何的关系。”
宁昕嗤笑一阵。
她没想到纪溯川竟和她开这么好玩的玩笑。
对方都自爆上门挑衅,他却还在这辩解。
心里藏匿着怒意,宁昕沉下心思,秋眸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陈娅都和我说了,抓奸那一天,浴室里洗澡的人就是她。”
宁昕微微偏着脑袋,她眉头微蹙,不知刚从哪儿讲起。
“二人共处一室,女方洗澡,男方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纪溯川,你告诉我哪一个字是能证明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越说越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处用力推开,皱眉嫌弃道:“若是你敢做不敢当,我没提出来,就别把人当傻子。”
“别让我觉得,堂堂纪氏集团的总裁,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话,喜欢玩,又不想让结婚的另一半出去玩,让其守家,活的跟守寡一样。”
宁昕越说越气,索性懒得继续理会纪溯川。
她转身就要走,腰腹却被附上两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其往后扯。
“不是,”宁昕瞪大眼,瞬间预想到待会会发生的事情,连忙挣脱,她手不断的拍打在男人的身上,恼声叫道:“纪溯川!你敢做不敢当,被人说了还恼羞成怒,有你这么小心眼的吗?!”
“都要离婚也不放过我,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可不顾宁昕的争吵,抬起人就要朝着楼上走去。
这直接把宁昕给吓坏了,挣脱的幅度也愈发大了起来。
进了卧室,宁昕整个人直接被丢到床上,力道过大,床垫够软,她整个人还在上面微蹦了几下。
她欲要爬起来,男人却欺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