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犹如一个导火索,立刻点燃了我
次日,我早早就起来了,准备好早餐后才喊她起床,一块用过后便出发去了医院。
我先陪着林棠去做产检,刚好遇到乐医生,和她聊了几句关于生孩子的准备,虽然距离林棠生产还有几个月,但现在是生二胎高峰期,医生和病房都要提前预定,我需要确定一切,不想等到时候手忙脚乱。
医生让我放心,一切都已经替我安排妥当了。
趁着林棠在做检查的时候,乐医生又与我提到陆承轩,她小声说:“我听急诊那边儿说,情况挺严重的,脚伤到了神经线,估计是恢复不了。”
我沉默着不说话,乐医生也没再多说,林棠在这时出来了,检查结果一切安好,道别后,我们朝电梯走去,刚走到电梯口就遇到了肖然。
我和肖然前段时间见过一面,距离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虽然聊过,但不代表就是朋友了,我和他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毕竟一个对自己妻子有目的的男人,我不会做出养虎为患这样的事情。
肖然自然也不理会我,主动和林棠打招呼寒暄,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出声。
因为我的沉默,林棠这个女人胆子大到当着我的面儿应下了和肖然吃饭的邀约,我沉着脸用力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电梯,我一直没说话,等着某个知趣的女人主动认错。
但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她不但没有认错,反而还故意在我面前说:“老公,晚上我就不陪你吃饭了,你也看到了,我和肖然刚刚约好了,所以你只能自己吃饭咯!”
她说的那么的自然而然,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和意愿。
我冷眼扫了她一下,淡淡地说:“我答应了?”
我以为我已经将自己的不满表现的很明显了,但她却还是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你答不答应不重要啊,又不是跟你约,我答应就好了呀!”
我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尽量控制不要冲动,但某个女人似乎故意看不到我的表情,她明知故问的说:“你刚刚对肖然态度不好,人家也没有得罪你,你怎么就不能对他大度点儿呢!”
我微微眯着眼,冷笑一声道:“陆太太,他是我的情敌,我对他这样已经是很客气了,你还奢望我把他当做大爷一样供起来?”我咬牙切齿,已经忍不住要飙脏话了。
我已经有许久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到生气还不能发泄出来来了,林棠显然是故意的,她见我要发作了,立刻挽住我的手开口道:“哎呀,老公,肖然跟我只是朋友,就像你和严挚这样啊!”
和女人讲道理,永远都是讲不清楚的。
我有些头疼,但还是和她分析了:“严挚是男人,肖然是女人么?”
如果是,那么我也就认了。
林棠答应肖然一块吃饭,我肯定是不想她去,但如果我不允许,按照林棠的脾气,肯定又要跟我闹,所以我没有说什么,而是由着她。
不过最后还是没去成,母亲突然不舒服,林棠只能推到下次再约,我和她睡醒之后就过去母亲的别墅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着凉感冒发烧了,我们带着小馒头回了半山别墅,陆青留下来照顾母亲。
我因为受伤的原因一周没去公司,宋岩和我私下说过,因为我长时间不出现,员工们议论纷纷认为凯悦又要变天,为了制止员工们的流言再继续下去,我让宋岩将我的行程公开搪塞她们的嘴。
陆承轩的情况还没有稳定,宋岩说一直没有度过危险,昂贵的医疗费用让他澳洲的朋友难以接受选择离开,程红将自己所有积蓄都拿来医治但远远不够。
陆承轩期间醒来过几次,也一直追问自己的腿,程红担心会给他带来压力,选择了让他暂时昏睡。
陆振华也去过医院,也给了一笔钱,但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我不是善人,我不可能出手相帮。
在和宋岩聊陆承轩的事情中,宋岩跟我说陆染前两天去过医院一次,刚开始以为是她自己生病去医院检查,但最后确认是去看望路程勋的。
陆染和陆承轩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好,所以她去探望陆承轩是不成立的。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让宋岩继续留意,然后自己给陆染打去了一通电话,和她约好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时间选择了在林棠和肖然约饭的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