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捡的。
当然,这是玩笑。
我们从老宅离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一上车林棠就开始质问我:“我什么时候怀孕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有和她过多的解释,也自然不会告诉她不这样说我们很难顺利举办婚礼。
怀孕的话我已经说出去了,肯定是收不回来的,我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让林棠真的怀孕,我和她之间也需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她的心应该也会更加稳定些。
隔天,我就联系了乐医生,乐医生与我母亲是多年的好友,算起来也是我的阿姨,我在电话里将情况和她说明,然后问她:“短时间内受孕需要什么药物调理吗?”
“恐怕不行。”乐医生问我:“你妻子没和你说她的情况?”
乐医生的话,让我眉心微皱,眼眸眯了眯,我问:“什么情况?”
我已经隐约猜到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了。
乐医生清了清嗓告诉我:“你妻子输卵管堵塞,怀孕的几率可能会很小”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我却有些听不进去了。
林棠没告诉我,是在担心我会介意吗?
我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我询问乐医生:“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没有。”乐医生说:“你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不要在告诉第二个人,我暂时还没想好。”乐医生答应我了,挂断电话后,我陷入了沉思,我有些矛盾,不断问自己,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在害怕吗?
我是她的丈夫,我们是夫妻,说到底,她还是没把我当做最亲近的人。
我没有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林棠,也没有去质问她,作为一个男人,我在意的不应该是这些,我想,她心里比我应该要有更大的压力。
婚礼的时间不变,一切都在朝前进。
但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并未消失,直到距离结婚还有几天之前,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我希望我们还是可以坦诚相待。
林棠结束了代言人的拍摄进度之后,打电话来公司询问琳达我有没有应酬,琳达在得到了我的同意之后告诉她没有,她驱车过来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在她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掐算着她到办公室的时间点,我在适当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出我没有结扎的真相,当初告诉她我结扎了,也是有私心希望她可以怀孕,在我看来,只要有了孩子,她哪里也去不了了。
没错,我希望用孩子绑住她。
但林棠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忍受不了欺骗,所以之后的事情也都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只是当她脱口而出她怀孕几率很小的时候,她希望可以做一次全面检查,我打听过疏通输卵管对人体的伤害很大,也许还会有后遗症,所以我没答应,只是对她说:“让女人怀孕是男人的事情,你无需操心这些。”
她的态度也很僵持,但我不会允许的。
为了让她开心点儿,我陪她看电影,给予她她这个年龄应该享受的浪费和陪伴。
在举办婚礼这段时间,我们俩应该算得上是最幸福的,我和她都在期待我们的婚礼,我将婚礼现场安排在我之前居住的别墅,这里我没有带她来过,也想给予她一个惊喜。
我知道女人都希望浪费,向往婚礼现场如同童话故事一般,她也一定不例外。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我们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
当我看到她披上凤冠霞帔美轮美奂的样子时,我就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原本顺利的婚姻,在我们准备休息的时候,薛姗姗父亲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说薛姗姗自杀了,在医院抢救继续我去一趟。
她自杀与我何干?
但她手里还有我不想公开的事情,我不得不将林棠安顿在家赶去医院。
林棠拉着我,希望我不要去,还说至少不要在今晚离开,我也不想,但我不能将她推到浪尖风口,她是一个女人,承受能力远比我想象的要脆弱。
我不希望她收到任何的伤害。
我赶到医院,薛家的人都在,我和薛姗姗没有半毛钱关系,她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我真的有些恼怒了。
我踢开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薛姗姗,她并没有事情,一脸得逞的笑意望着我:“你还是来了。”
“薛姗姗,你是不是想死?还是你想薛家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