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举着手机对着我时,我一眼就认出她了,今夜的她,比以往多了一丝妩媚,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颊泛着红润,头发有些凌乱,她纤细的手遮挡着自己的脸,但根本没用,她喘的什么气我就能看出她在做什么?
我故作不认识她,直到她走到我身旁,轻佻地说:“帅哥,你弟弟好小哦!”
我微微眯了眯眼,身体某个地方有些紧绷,这个女人令我有些微怒,倘若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男人,那么她是不是也一样对着别人说?
我认为她有些太不知检点,甚至没有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羞耻,不像冰莹,她知书达理,甚至不会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多说一个字。
心里这样想着,有根弦就拉的越紧,那股无名之火在不断作祟想要找出口发泄出来,我沉默没出声,将情绪控制住,我担心,我会不小心亲手将她掐死。
我以为我不理睬,她会适可而止,但我想错了。
她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甚至还带着嘲讽,我心底有个声音在一遍遍问,她到底阅历过多少男人?不然的话又怎么知道拿来跟火腿肠相比?
我勾了勾唇,将那股想要发作的情绪压制住,随即,不急不缓的拉上拉链,转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问:“你在说什么?”
她没听出是我,继续不知死活,我的双眼落在她身上注视着她,此刻我才看清,她身穿一条黑色的连身短裙,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让周遭的其他男人目不转睛的望着。
我抬眸扫向站在一旁的宋岩,他立刻出言将其他人清场带出去了,但门外还有许多人,有些人在哄堂大笑,看得出来,她今晚的恶作剧是在跟人打赌。
不过,她既然主动撞上枪口,那么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在我二次出声后,她似乎听出是我的声音了,抬头恰好与我的目光对在一起,看着她僵硬的小脸面无表情,却还要故作镇定的继续僵持,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她想走,却被我一把抓了,当碰触到她冰冷的肌肤时,我整个人立刻有了反应,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虽然女人不断,我偶尔也会试一试,但总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打住,我觉得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不干净,所以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时间久了,我便用工作来充实自己,让自己所有注意力都在工作上。
可现在,我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她一丝不掛的样子了,我此刻感觉到她的心疼很快,明明被我握在手心,可我却觉得她距离我十分遥远。
几乎只有几秒钟的清醒,我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我直接握住她的手覆在我的身体上,看着她震惊不已的样子,我却故作出十分淡然的样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刻我用了多大的克制力在压制着自己,同时,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睡她。
我逼着她配合我,感受着她憋屈却无法反抗的样子,我心底里那点儿愤怒全然消失。
我向她丢下一句话后,便松开她,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离开了。
从洗手间回到座位上,我的心情已经平复许多了,在我的情绪在别人看来有些兴|奋,坐在我对面的穆容开口询问道:“大哥,你这满面春风的不会是艳|遇了吧?”
我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将杯里余剩的酒一饮而尽了。
我的沉默加上穆容的话,引起了严挚与季硕的好奇,季硕淡淡地笑着:“大哥,你这身边也每个女人,是不是憋得太久憋出问题了啊?”
我微微眯了眯眼,放下翘着的腿,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这么关心我?”
“那是当然,你可是我们大哥啊。”严挚接过话笑道。
我也跟着轻笑了声,慢悠悠地出声说:“那我也关心关心你们,你们现在年纪也不大了,一个个都悠着点儿,可别等到中年时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
说完,我没有在多待,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刻我要去守株待兔给某个女人一个惊喜。
从酒吧离开,我飞车赶往公寓,这里是我一年前买下的,之前倒是经常来,不为别的,只是觉得温馨,自从她搬来之后,我这是第一次上来。
当我打开门,走进屋时,一股属于她的味道迎面而来,像是带着蛊惑一样让人不由的想要更多。
我打开灯仔细扫了一番,一切都井井有条,地上更是一尘不染,透过微弱的光线,我走进了她的卧室,那股淡淡的香味越来越重,使我像是有什么东西推动一样走到了她的衣柜前,没有任何犹豫的拉开,直到看清里面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的东西后才满意的关上了。
我将这套小小的公寓都看了个遍后,才关上灯,坐在沙发上等待她回来。
我突然很想知道,她看到我坐在这里的表情跟反应。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应该是她回来了,当门被推开,我的心在莫名的跳动着,产生了难得的紧张感。
她没有任何防备,像是一个仍我宰割的羔羊一样将灯打开,她的目光几秒后才看向我,整个人向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怎么不开灯啊?”
相比她的惊慌失措,我却淡定许多。
但我看得出,她在极力隐藏自己内心的情绪,可见,我的出现不在她的意料之中,那么她不打算按照陆承轩所说的去做?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此刻主动送上门,她难道不应该巴结着我希望我就此留下来?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她伪装的太好?又或者她的计划不是在今晚,而是在以后?
我有些乱了,在我向她提醒我们之间的关系后表示今夜要留下来时,她有些抗拒跟排斥,最后吐出一句:“你留下,我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