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她说的那些话,怎么这么像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啊?
这人平时就是不着调的,她开的药,她敢吃?
乌拉那拉氏浑身打了个颤:“不用了吧?白氏你医术这么高明,自己调理好自己身体就行了,本福晋这还是找太医瞧瞧的好,宫里好几个太医都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的话还没说完,白苏苏就再次抓住了她的手,猛的挨近了她,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一下扑了福晋满怀。
福晋被她这猝不及防的靠近吓的呆了一呆,眨巴这眼睛道:“白、白氏,你要做什么?你这是……以下犯上!当心本福晋治你的罪!”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脸上却飞起两朵红晕。
白苏苏抓着福晋的手不松,将她摆成手心贴手心的姿势,体内离火经的真气流转缓缓的从手心传到了福晋的体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福晋的眼睛道:“福晋怎么不信奴才的话呢?您这样,奴才可以要伤心的。”
乌拉那拉氏身子一顿,只觉和白苏苏手心相贴的地方有一股股的热气传来,让她浑身暖洋洋的,通体舒畅,就连昨天晚上有些酸痛的肩膀也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白苏苏:“白氏,你……”
白苏苏却拿一根手指点住了她的嘴唇,低声的道:“不要说话,用心去感受,这些都是奴才对福晋您的真心,您感受到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蛊惑,身上带着清冽好闻的气息,不同于寻常香料的媚俗,反倒带了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宝光流传,好似有万千星辰,让人想一直看着,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这是离火经中的业火琉璃眼,功能虽然比不上帝释天的幽冥瞳,但同样具有蛊惑人心的效果,催眠催眠福晋这种深宅女人,自然不在话下。
白苏苏只是拿来试试,没想到还真能成。
乌拉那拉氏晃了晃脑袋:“我……我不知道……”但意识已经有些涣散,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
“你知道的。”白苏苏柔声道:“你心里很清楚,在这府里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的,也只有我永远不会害你,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其他都没安好心,就连你的四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乌拉那拉氏,笑起来,傻傻的样子有些可爱:“只有你对我好……你永远不会害我……”
白苏苏点了点头,将刚才话又重复了几遍:“对,这些话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忘记哦!”
乌拉那拉氏已经开始点头如啄米,嘴上却乖乖的复述着白苏苏的话:“记住……记住……不要忘记……”
说完这句话,乌拉那拉氏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了白苏苏的怀里。
白苏苏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凑近了福晋的耳边低声的喊了喊:“福晋,福晋?”
眼见得不到回应,她笑了一声,弯腰将乌拉那拉氏打横抱起然后转入内间放到了床上,然后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福晋的衣襟。
不一会儿,一具成熟的,具有迷人风韵的女性身躯就暴露在了白苏苏的面前。
白苏苏搓了搓手心,活动了一下十指,然后伸向了福晋迷人的身躯,然后……全身穴位按摩和肌肉放松。
她的手带了离火经的内力,所过之处皆带着灼热的温度,乌拉那拉氏被白苏苏的双手伺候着,睡梦中舒服的直哼哼。
白苏苏看着福晋面颊殷红的模样,嘴角带着心理变态的围笑:“舒服吧?舒服吧?老子按摩可是一把好手!一般人我可不给她按!我给你疏通疏通筋骨,按摩按摩穴位,你调理好身体,给四爷生个孩子,至于那个女主叶氏,爱死哪去死哪去……”
回应她的只有福晋乌拉那拉氏舒服的哼唧声。
乌拉那拉氏这一觉睡的很沉,直接从晌午睡到了午膳的时辰,睡完只觉得浑身轻松通体舒畅,这十几年来是第一次睡的这么舒坦。
她转了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暗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哦,对了,白氏,自己睡着自己不是在和白氏说话吗?她人去哪了?
这样想着,乌拉那拉氏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间去,却哪里有白苏苏的踪影,只有书桌的镇纸下压着一张飘摇的白纸。
乌拉那拉氏定睛看去,只见那字迹苍劲有力,铁画银勾,矫若惊鸿,宛若游龙,凌厉的气势像是要透过纸面直击她的内心,上头赫然写着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