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子园到杜喜的院子,一路都有灯笼,很亮,两人很快就到了杜喜院子的书房。
书房里一切准备就位,墨条,砚台,清水,还有一桌子的公文。
安安不等杜喜吩咐,自觉走上前,“杜喜大人,安安先开始了,您忙您的!”
“好,好!”杜喜装模作样地走到案桌边,长袍一撂,施施然坐下,随手拿起一份公文,装出认真看的样子。
可是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杜喜哪有心情处理公务?
他的双眸时不时地瞟向,正努力与墨条奋斗的安安。
磨墨是个技术活,轻重快慢适中,姿势要端正,并且保持墨条的垂直打圈。
杜喜一看,便知安安的姿势有些不对。
加上她使力过猛,很快小脸就如铺了一层胭脂,红粉菲菲,小嘴儿微微张着喘气。
杜喜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一紧,不由自主站起身,走到安安身边。
突来的威迫感,让原本专心磨墨的安安,猛地汗毛一竖,小心脏跳快了两分,她微抬头,“杜…杜喜大人,有事吗?”
微启的红唇,加上微扬的头,这样的姿势,让杜喜实在很想趁机搂住她的腰,狠狠吻上他心心念念了许久后红唇。
只是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眼睛里,纯洁无暇如白纸,没有防备,只有单纯的疑惑,又让杜喜生生压下了龌鹾的念头。
但是,不偷吻,可以做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