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礼,快给本王的福晋诊脉。”胤禛收回望着福晋的目光,冷厉的视野让陈太医打了个寒颤。
“喳。”
陈太医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小垫子,又送到床边,“请雍亲王福晋把手放上去。”
“我没事儿。”乌灵珠摇头。
陈太医低着头,等雍亲王府这两位主子交涉。
胤禛道:“让陈太医确诊,若是真无事便最好。”
“那好吧。”乌灵珠将手放在了小垫子上,柔软的小垫子托起乌灵珠手腕。
陈太医又取出一方手帕覆在白皙的皓腕上,这才开始把脉,几分钟后,陈太医又再次把脉一次,皱了皱眉头,旋即舒展。
“怎样?”
“回雍亲王的话,雍亲王福晋无事,脉搏强劲,腹中胎儿脉息有力。”这哪儿像是身体有恙的人?被驴了。
沉凝地眸光微微一顿,柔和了些,“福晋无事便好,陈太医,你去外面院子瞧瞧可还有损害孕妇身子的东西。”
什么意思?
陈太医猛然抬头,“雍亲王的意思是”院子里有害人的东西?
“正如你所想,好生检查一番。”苏嬷嬷会医理,却不是从小学医出来的;到最后还是得让陈太医出面,“剩下的事情你去找苏培盛和福晋身边的苏嬷嬷,他们二人会协助你。”
“是,奴才明白。”
陈太医拧回小垫子放进药箱,提溜药箱退出房间,走出屏风的时候还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乌灵珠看的好笑,“爷,你吓着陈太医了。”
“胆子太小。”胤禛没过心,“幸好你无事,不然,爷不知该有多自责内疚。”
“爷就爱多想。”乌灵珠巧笑嫣然。胤禛看在眼里,心头一松,问道:“没吓着你吧?”
乌灵珠摇摇头,一点没被外面的阵仗吓着,好歹见过无数大世面,着点小事真吓不着她。
胤禛抬手轻抚过福晋的鬓角,“今儿个就别出去了,在床上歇着;一会儿让陈太医给你开一份安神的药膳。”
“不用吃药膳,我好着呢,爷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灵泉水;一点事儿不用这么小心,爷也别胡思乱想,只有前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乌灵珠轻声宽慰,“人家有那心要害我们,不管我们如何做都有漏洞。”
府里被管理的如铁桶一般,外头的人浸透不了,连皇阿玛给的赏赐都打上主意了;可见,动手之人黔驴技穷。
胤禛也思虑到了这上头,“今次你动了胎气,要好生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