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师,您可算是来了,快到点儿了,我们上车吧?”副校长拉着一口皮箱,身边跟着一男一女两个老人和一个中年女子,中年女子身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可劲儿的打量云清陵。
云清陵微微颔首,“走吧。”
“云大师,您的包,要不放在我的行李箱上面?我拉着就走了。”
“不用。”云清陵摇头,里面装的除了一套换洗衣裳之外,还有一些看风水必备的道具;当他不确定或者有诡异情况的时候,那就必须得用到这些道具。
一行人上了飞机,云清陵给姜毓秀发了个短信才将手机开成飞行模式。
副校长挨着云清陵坐,一抹额头上的汗水,与云清陵道:“云大师,我们上来的冲忙,还没来得及和您介绍;前面坐的是我爸妈,后面的是我妻子和儿子云翔。”
副校长姓云。
云清陵点点头,“知道。”
“云大师道行高深,自然是知道的。”云副校长笑呵呵的说话,“当初我求您给家里看风水到时候,知道您姓云还着实吓了一跳;这会儿想起来都是缘分,俗话说的话,都姓云,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嗯,确实挺有缘的,相遇即是有缘。”更何况,他们还是几经交集的人了。
云副校长笑着点头,“是吧,云大师是从小学风水的吗?”
“对。”云清陵难得的有耐心,对于云副校长的问话和试探没有放在心上;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只要能回答的他不吝啬回应一下。
“不知您师承何方?”云副校长道:“听说风水界有南毛北马之说,还有十分有名的几个大门派。”
云清陵撇他一眼,“出生正一派。”
“那可是顶顶好的门派,您可真有福气;小时候我听我爹娘说风水师和算命大师们怎么样怎么样厉害,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什么的,我就羡慕的不行。可惜,一直找不到能学习这些东西的地方。后来慢慢长大了,大家都是封建迷信,我也就不信了。要不是在上京工作见识的多了,怕是我到现在都不相信呢。”
那时候闹的凶,大家犹如惊弓之鸟,就是说都不敢说。
云清陵没说话,这话不好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云副校长也没想着他接话,继续说道:“我家小子都大了,还是再小十岁,我也得把他送到各大门派里试试。”
“你儿子没天赋。”
云清陵之前就把云家的面相看了一眼,两老的面相命宫被阴霾遮蔽,若是不解灾厄,五天内必定丧命;至于他的妻子手臂还挂着,刚应了一劫,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劫难,云副校长的儿子为人心善,以往做过不少善事,有功德护身,暂时没事。
云副校长干笑,“怎么就没天赋呢,我还想着等他给我生个孙子,找找门路送进去呢。”
“风水界不是那么好混的。”云清陵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
云副校长点点头,又问道:“我听说看风水算命的人大多有五弊三缺,可是真的?那些瞎子算命的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