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吃完早点睡。”
一家子人吃完饭,徐景邑喂年青青喝完银耳羹,武青松又打水给他们洗澡。
“爹,您现在可是我们的长辈,打水这种事情就别做了;之前是我没法动手,现在景邑来了,您可不能再做这些粗活儿了。”年青青叮嘱道。
武青松摇头笑道:“没事,在自家,不会让外人知晓。”
“那也不行,要是被人看到,怕是会心生怀疑的;特别是丁叔在这里呢,他有个儿子,迟早都会跟他儿子走的,我们以后都要隐姓埋名的生活。一点错漏都不能有,您以后就要拿出我们长辈的样子来。”
武青松笑着想拒绝,徐景邑却开了口,“干爹,就听青青的,我们以后怕是会这样过一辈子;不能有错漏,否则,我们又要重新开始布局了。”
武青松见此,只能应了。
洗了澡睡下,徐景邑浑身火热,搂着年青青,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香,蠢蠢欲动。
年青青推了他一把,“景邑,你离我远点,你太热了。”
“不行。”徐景邑声音嘶哑,搂着她就不想动,“再乱动,我可忍不住了。”
年青青收回手,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忍不住也得忍。”
“那可不一定。”
徐景邑拿着她的手作乱。
次日醒来,年青青羞红了脸,手还酸酸的难受。
徐景邑端了吃食进来,看她已经醒来,笑着把人扶起来,“怎么了?手还难受?”
“能不难受嘛!你也太坏了。”年青青委屈的瞪着他。
“青青,你可得心疼心疼我,我们都半年没见了,能忍住才不是人。”
他还委屈上了。
年青青无语的撇了他好几次,“你还委屈上了,我还委屈呢;你在外面,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回来就作怪,瞧瞧我这手,这会儿还红红的。”
小媳妇儿无奈的诉苦,一声声都是委屈,徐景邑心疼又忍不住想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自己解决还不醒嘛!”
“早就该这样了。”
年青青回的理直气壮,徐景邑笑容宠溺,“等你生了可得补偿我,这些日子在外面,为了躲开上面的追查,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那你怎么躲开的啊?”年青青顺利被牵引了注意力。
“临江沦陷,他们发起了全面进攻;我手下的人死了大半才掩护我们逃了出来;不过,我们是做了假象懵逼上面的人,可是,好像走漏了消息,我不得不拖延住时间,又给他们制造了一次全部假死的假象。过了两个月见他们没有再继续追查,我才把人都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