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沉渊念头一转,眼底闪过了然;起身走出堂屋,许红旗是同意了他和舟舟的事情的,打发他离开,想来是想把话说清楚。
“舟舟也一起去吧!”许红旗目光一转,看了一眼李沉舟。
“好的,大伯母。”
李沉舟感激的看了大伯母一眼,含笑起身走了。
等他们二人都走后,许红旗低声道:“你们俩也适可而止吧!沉渊这小子不错了,又是从小惦记着咱们家舟舟的;他的为人三弟是最清楚的,他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错不了;就算是心里酸,看他不顺眼,也得忍着。这小子家里没有正经长辈了,爷奶都是摆设,舟舟嫁过去就当家,还没长辈在上头压着;你们没发现吗?沉渊对舟舟的占有欲很强烈,你们要是做的过分了,心塞还是你们。”
就比如两次交锋,都是这两人吃瘪。
“抛开这些不说,就说沉渊这个人吧!他年纪轻轻就在战场被提拔为都司了,这次回来一准儿会晋升;咱们想想办法让他镀镀金,出来少说也是个参将的。”许红旗说道这里,倒是笑了起来,“这么说来,这小子可比你们都出息。”
李鸣远和李鸣瑾对视一眼,他们如何又不知这些呢?只是,唯一的小闺女被狼叼走了,心里能好过才怪。
许红旗明白他们心里的酸涩难过,不说李鸣瑾了,就说丈夫吧!这人从小把小侄女儿当亲闺女疼着,他还不是亲生的呢,都难受的想揍李沉渊,更别说李鸣瑾了。
“好了,你们也别难受了;只要舟舟过的好,咱们就能放心了。沉渊这孩子看着是个稳重的,在战场上的变现也是个责任心重的。舟舟跟着他错不了,而且他们俩都是一个师傅的师兄妹,感情上来说又多了一层牵绊。你们想把他们分开,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呢?”李鸣远不甘心的瞪着她,“咱们家好好的闺女,凭什么给他啊?”
出口的话火气太重,李鸣瑾却深有同感。
许红旗好笑的扫了他们一眼,伸手握住丈夫的手,“凭他能对舟舟好,这就足够了。”
“可是,你太辛苦了,李沉渊这小子作战能力非常好,上面的人也很重视他;以后要是再有战争,他被派去前线的可能性很大。要是有个万一,咱们家小沉舟怎么办?”李鸣远不甘的继续挑剔着。
许红旗被这人气笑了。
“那当年我不也嫁给你了吗?你当年可是一走就是好几年呢,连封信都没给我写过;我不也过来了嘛!”许红旗气呼呼的瞅着他,“我就明着跟你说吧!沉渊这小子,舟舟看上了。”
李鸣远和李鸣瑾磨牙,从舟舟出关他们就知道,她看上了沉渊那小子;可是,那小子太嚣张,刚回来就把舟舟的嘴都亲肿了。
简直不可饶恕。
“我可跟你们说,要是你们闹的最后舟舟怪你们,我可不管。”
这才是杀手锏,李鸣远、李鸣瑾兄弟二人纵然心酸的不行,也不想热闹了小侄女儿和闺女。
“这就对了嘛!咱们迟早都要入土为安的,还能看沉舟二三十年就不错了;最后,沉渊才是陪着舟舟过一辈子的人,你们俩可把你们那些酸溜溜的做法收收吧!”许红旗最中意的就是李沉渊这小子上无父母,对沉舟一心一意,任劳任怨。
看他今天跟在沉舟和她屁股后面那股殷勤劲儿,她看着都羡慕;她家这个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陪她出去卖过菜,更别说给她提东西了,想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