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定义成闲杂人等,连看她一眼都是多余!
“白竞尧……”
“拉出去。”
听着她的声音他都反感,白竞尧蹙眉,冷冷的扫了一眼服务生。
“是,三少。”
服务生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看白竞尧那副笃定的模样,虽然喝的有些多,可却没让人感觉他在说醉话。那眼神,那表情,再认真不过。
“许小姐,这是三少的包厢,‘请’出去。”
服务生很识相的把称呼改成了许小姐,请字,特别加重。嘴里说请,眼神却已经在说如果不自觉,他会用强制的手段让她出去。
豪门之间的事情他闹不清楚,但是现在这间包厢是白竞尧订的,他就是他们最尊贵的客人。他说,她不是白太太,而且那么不留情面,他也只能顺着客人。
“白!”
“许小姐,‘请’!”
见许静舒不配合,服务生直接挡住,然后请字再次加重。对着耳麦,已经准备叫人了……
许静舒不会允许自己再在更多人面前丢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垂眸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晃动着精致的杯子,眼神开始迷离……
……
包厢门关上,服务生贴心的过来净化了一下空气,属于许静舒的香水味散去,空气中很快只剩下浓浓的烟味……
身体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白竞尧继续喝着酒。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知道自己没醉,只是酒精上脑,头有些昏沉。胃,疼的更厉害了。仰头,把杯中的液体饮尽,手中的杯子滑落,他的脸,又白了几分。
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白竞尧伸手摸着口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现在,他连走路都有困难,可是意识却还是那样清醒……
手机上有一个未存的号码,在通话记录的最上方。号码有些虚,但每个数字却是刻在了心底……
这是她的……
拇指几次靠近,又默默的移开,最后按下……
半小时后,包厢门再次推开,进来的人是刘睿。最后,白竞尧还是没有拔白紫萱的电话,改成了刘睿的,让他来接自己……
刘睿走进包厢的时候,就算有透风口,在交换着空气,包厢里还是烟雾缭绕的,可见白竞尧抽了多少烟。桌上歪歪倒倒的很多酒瓶,沙发手边空的酒杯滑在一边。
一眼扫过去,都不知道空了几瓶酒。
已经很久不曾见到白竞尧喝这么多酒了,最严重的那一次他的婚礼,在收到白小姐的贺礼时,他要去找白小姐,被老白总拦了下来,不知道和白总说了什么,只见白总阴沉着脸,最终还是没有迈出去。
之后,等白总再找白小姐的时候,都是了无音讯。世界之大,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错过了最佳时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最初的时候,白总总是借酒浇愁,最严重的一次,喝出胃出血住院一周。之后,他很少再碰酒。他开始把时间都用在工作上,越来越出色,最后,他坐上总裁的位置……
可白总的脸上再没看到过笑容……
“白总。”
“嗯?”
白竞尧的到刘睿的声音,意识其实还是保留着一分清醒,在确定是刘睿了后,身体依附到了他的身上,被他扶出了会所,上了车。
“西郊别墅。”
在车离会所,准备直接送白竞尧回他的住所时,躺在后车座以为睡着了的白竞尧突然低语……
之后,就再没声音。刘睿叫了一声白总想确定,见他没再回应。酒喝的有点多,说出来的话总是心底最真实的声音。方向盘转动,转了个方向,车往西郊别墅前行。
……
西郊别墅
白竞尧被刘睿扶进了屋,上了二楼,进了主卧,倒在牀上。站在一边,看着白竞尧,刘睿走出卧室,带上了门。
“紫萱。”
在关上卧室门时,藏在心底深处,最想见的名字从白竞尧口中吐出……
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再慢慢合上。从二楼下来,刘睿站在客厅,看了一眼二楼,犹豫了几秒,拿出手机,凭借着记忆,拔了一组数字……
嗯嗯嗯,第二更来了……第三更有么……有么……有么……有么……等九点……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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