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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也不扭捏,将外套一脱,就躺在了床上。
阿红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动也不动。
梁兴邦暗暗发誓,一定要攒钱,攒够了钱,再回来找她!
梁兴邦靠近阿红的时候,觉得她的呼吸声有些奇怪。
“嘶……嘶……嘶……”
然而,梁兴邦头昏脑涨,忽略了好多诡异的细节。
梁兴邦第一次觉得十分钟那么快,快到当他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还满脸迷茫。
第二个进屋的是左洪,左洪的年龄最大,毕竟是做大哥的,自然要有些优待。
成岩搂着梁兴邦的肩膀,嘿嘿的笑着,问他感觉如何。
梁兴邦红着脸,嗫嚅道:“她的皮肤很光滑,又弹又软。”
成岩一下子兴奋起来,狠狠吸了口烟,低声说了一句:“等老子有钱的……”
之后的话不言而喻。
十分钟后,左洪走了出来,成岩猴急的进入了房间。
左洪眉头微皱,似有些不满:“皮肤上是纹路,又软又塌,一点儿弹性都没有。”
左洪说着,还安慰起了梁兴邦:“兴邦,这回不算,就算是咱们栽了,下次老哥带你去洗脚城……”
梁兴邦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左洪说的,和自己感受到的不太一样。
梁兴邦还以为是自己没碰过女人,才造成了认知上的偏差。。
又过了十分钟,成岩骂骂咧咧的出来了,对着梁兴邦和左洪大倒苦水:
“什么玩意儿啊!皮都要垂到膝盖了,像风干了的腊肠,皱皱巴巴,就剩一层皮了!”
成岩说完这个话,梁兴邦终于反应过来不对了。
三人将刚才的感觉描述了一下,顿时面面相觑,脊背发凉。
梁兴邦是第一个进去的,他说:“皮肤很光滑,又弹又软。”
左洪是第二个进去的,他说:“像漏了气的皮球似的,又软又塌。”
成岩是第三个进去的,他说:“像风干了的腊肠,皱皱巴巴,就剩一层皮了。”
就好像一个气球,不停地泄气。
到成岩的时候,终于维持不住原本的丰满,成为了皱巴巴地模样。
左洪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透着惊恐:“我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你们靠近她的时候,听到她的呼吸声了吗?”
“我听见了,”梁兴邦抿了抿嘴唇:“是这样的:嘶……嘶……嘶……”
左洪向后退了两步,抓住两人的胳膊,低声吼道:“快走!”
三人惊慌的离开了这个拥挤肮脏的筒子楼,回到更加拥挤肮脏的、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到了屋子里,左洪才气喘吁吁地说:“我也听见了那个声音,但是……我觉得那个不像是呼吸,倒像是……漏气!”
梁兴邦心中一沉,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冲他的脑门。
成岩比梁兴邦还害怕,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不是!我进去的时候,她好像……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声是怎么回事呢?
人能不呼吸吗?!
梁兴邦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他好像看见阿红出门之前,拿出一个打气筒,夹在脖子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