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笑道:“这是婚礼祝词,你得说,‘是的,我愿意’,然后我才能为你戴上婚戒。”
沈文君娇声:“拜堂时,分明已说过祝词了……”
宋澈苦涩:“那时我还处于昏迷中,没能听见,所以不算,”他突然变得失望起来:“还是说……你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了……”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我说我愿意……”
“年纪轻轻,耳朵却不好使了。”
“我愿意!我愿意!我满心愿意!”
沈文君几乎癫狂,再也顾不得娇羞,将宋澈扑倒在床。
二人便这么对视着,直至彼此呼吸相邻。
宋澈轻轻将戒指戴上了沈文君无名指,而后十指相扣,紧紧相拥,唇舌相伴,欲望如烈火,爱意如山洪,熊熊燃烧,尽情释放。
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
……
次日清晨。
鸟语花香唤醒了梦中人。
宋澈缓缓睁开眼,沈文君枕着臂弯,睁大眼睛,昨夜余烬未消,她脸别样绯红。
“你该不会又一宿未眠吧?”宋澈问道。
沈文君轻呢了声,欠了欠身子,兴奋问道:“夫君,你是不是将小娃娃塞进我肚子里了?”
宋澈先是一愣,连忙回顾昨夜,虽说几番云雨都已忘我,但他还是有很刻意避险,“夫人怎会这么问?”
沈文君羞道:“是娘告诉我的,她说只要男女圆房过后,我肚子里便会怀上小娃娃。”
宋澈嘴角抽搐,古代两性教育,还真是含蓄啊。
“夫人不用担心,关键时刻已被我柔化了。”
“何为……柔化?”
“便是……便是上一个动作结束,靠自身技艺赶忙施展下一个动作,以达到取消后摇的目的。”
“那何为取消后摇呢?”
“呃,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唉……我还是再与你实践演示一遍吧!”
……
谁料这一演示,便是整整一上午。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做生意都那般精明,为何此事却总是学不会?害得宋澈教了一遍又一遍。
“不如今日不去坊间了,反正有琴若她们照料着,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沈文君坐在妆镜前,只是梳理着头发,可没有要穿衣服打算。
闺房之乐虽美妙,但太过沉溺其中,不仅玩物丧志,身体也吃不消……
宋澈扶腰下床,偷偷穿着衣裳,“说起来,我还有件事要与夫人讲,往后几日我想与外勤店员们一起下乡走走,访一访蚕桑,做一做市调。”
沈文君轻轻一句:“出去见见世面也行,只要晚上准时归家即可。”
“那我先去坊间了。”宋澈扛着鞋子,夺门而出。
“哎——”沈文君正欲招呼,宋澈早已跑没了影儿,她暗暗说道:“跑那么快做什么,人家还想让你多教我几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