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仗还没打完,你便要走了么?”廖恒眼中**裸的不舍。宋澈轻叹道:
“前期为你招兵买马,已耗尽万贯家财,我得回去搞钱了。”如今已快四月份,算算日子,与波斯商人约定的石油也该送来,他必须得回去一趟才行。
“我都当皇帝了,你就不当个官儿么?”
“你是懂我的,我对仕途向来不感兴趣。”
“唉……我们送送你吧。”廖恒与姜云天,送宋澈至码头。
“陛下,将军,请留步。”
“那么,宋兄,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宋澈作揖告别挚友,携众女侍登上客船,顺运河直下杭州。
十日之后,四月初九。正午时分,客船抵达钱塘江码头。自二月离家,距今已有一个半月,宋澈早已归心似箭。
杭州虽未参与战争,可日渐加重的赋税,却将它改变了不少,仅仅才过了一个季度,它便由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变成了面黄肌瘦的少妇,繁华已不复往日。
“姑爷回来啦!姑爷回来啦!”
“姑爷又带了一帮大美人儿!”
“后面这句不用加!”不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凄凉,至少家里永远是春色满园。
沈文君仿佛胖了不少,她走到宋澈跟前,有意无意打了个转儿,随后扑进宋澈怀里,酥声一句“老爷,您回来啦。”宋澈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闹哪样啊?
还没到晚上,便发春了?他干笑了两声,
“我,有些饿了,先吃午饭可好?”沈文君用屁股顶了顶宋澈的腰,眨了眨眼睛,问道“宋老爷,难道就没发现我有何不同?”宋澈挑着眉毛,仔细打量着沈文君的脸,长长
“哦”了一声“你好像长胡子了?这是内分泌失调的表现哦。”
“你!”沈文君瞪了眼,哼了声,跺了脚,撒气而去。宋澈挠了挠头,暗叹,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吃饭。
沈文君不停用筷子戳着米饭,时不时瞟向宋澈,一种怨妇的姿态。
“来,吃块五花肉。”宋澈夹了快五花肉,丢进沈文君碗里。
“太腻了,我不吃。”
“那吃块鸡肉。”
“更不能吃鸡!”
“为什么啊?”
“你说的呀,鸡腻胎没,鸡腻胎没!”沈文君站起身,将衣襟往后拉了拉,将突出来的小腹丰满呈现在宋澈面前“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要当爹了!”
“啪嗒……”宋澈手一抖,筷子落地,他睁大眼睛,掏了掏耳朵“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