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楠却没有说话,她的确作不出此诗,所以没资格谈论。
一整天都未曾说话的宋澈缓缓从席位站起,大言道:“若此诗乃名家名篇,早已流传天下,各位都是读书人,怎能不知花落谁家呢?”
这个时代,当没有张若虚,张大才先生。
“老夫不服,重新比过——”
“够了。”
宋澈冷声驳斥,扫视众儒生道:“我会答应与贵书院比试,并非要赢你们,而是想让天下读书人知道,女人同样不输男人,同样有受教育的权利;
我也告诉你们一句,哪怕今日潇湘书院输了,它也会照常开学,你们管不了,也没资格来管。”
“狂妄之徒!”
“狂妄?”宋澈哈哈大笑,“有资本自然可以狂妄!”他又瞥向柳伯庸,冷冷一句:“柳大人,你为何不告诉他,当今皇帝是我过命兄弟这件事?”
柳伯庸擦了擦额间渗出的冷汗,无奈面对的曾厚等众儒,“老师,曹院长,宋老板绝非普通商人,乃是大梁之无双国士,今日你们赏析了一下午的《临江阁序》便是出自于他手啊!”
曾厚涨得面颊通红,可又不知如何反驳。
“走吧,回家吃完饭,肚子都饿了。”
宋澈招呼了声,大袖一甩,带着众家眷走下临江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