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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1126的话真的戳中了苏筱的点，她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若有所思，“他们不是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还有钱打赏？
1126点头，点完头又猛地摇头，“孤魂野鬼也有钱，不要瞧不起孤魂野鬼。”
“你们把你们的余额亮出来让她瞅瞅，证明一下自己拥有富裕的钱包。”
他说的后一段话是跟那些排排站的鬼魂说的，听到他的话后，那些小鬼十分听话的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打开了一个支付软件。
然后苏筱就看见，那些鬼手中沾着鲜血的手机屏幕亮起了一大串数字，苏筱在心里默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什么情况？
流浪在外的孤魂野鬼居然有这么多钱？
“走！带路。”
变脸的速度堪比孙悟空。
安装在这些鬼魂手机里的支付软件上的部余额在眨眼间都充进了地府视频APP，变成了一个个礼物特效，部刷给了同一个直播间。
原本蹲守在苏筱直播间内的鬼怪观众们就这么亲眼见证着苏筱直播间的打赏排名一路往上窜，直接窜到了打赏榜末端。
挂着苏筱高清大头照的直播间后面紧跟着一个字体描着金边的排名：第98名。
那个顶着“女配训练营赶紧倒闭”这个昵称的小鬼看见这一幕目瞪口呆，断了一根手指的手搭在骨制键盘上半晌都没有按下去。
怎么还能这样骗钱？
可那确实是那些鬼自愿充值自愿打赏的，他都没有办法举报苏筱买水军。
前路一片漆黑，深夜里的山路格外的寂静吓人，走在这种路上苏筱都怕自己会被突然蹿出来的鬼怪拖走吃掉，可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是鬼了，还怕这些干啥？
想通这一点，苏筱迈着的步子都大了去来，甚至还颇为愉悦的哼起了歌，歌声洪亮：
“好运来～祝我好运来～好运带来了钱和快乐～好运来我好运来……迎着好运发大财～”
从苏筱出发开始便一直跟随在后面的江阙听到这洪亮辣耳的歌声差点脚下一个不稳栽山沟里去。
这小鬼怎么回事？不光演技差得一塌糊涂，唱个歌也唱得这么让人生不如死？
1126越飘越慢，直到飘到了江阙身边才敢吐槽，“她好像真的挺一无是处的。”
苏筱走在前面，手上拿着一根路边捡来的小木棍，木棍不长，大约一米左右，她拿在手上胡乱挥舞着，看起来像是在赶鬼，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却与其毫无关系：“背后说坏话的贱人，吃我一棒！”
话音落下，小木棍倏地砸在了地面上，裂成两半，她手上拿着那仅剩的一小节。
“呀，没打中。”
1126看着那跟紧挨着他脸颊擦过的被大力折断弹起的木棍一脸茫然。
这是巧合吗？
这个看起来傻逼实际上也很傻逼的女人能做到这一点吗？
1126在心中思索许久，方才确定——肯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