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们留在了船上。”雄狮抱着手，平静地回答。</p>
这一切使他看上去不像是来参加会议的原体，倒更像是外出游猎的贵族。</p>
基里曼忧虑地摇摇头：“父亲对这场会议很看重，他甚至召回了费鲁斯，坚持要我们每个人都到场。但他一早就应该知道结果，我们每个人对待灵能到底如何，根本不是秘密。”</p>
<div class="contentadv"> “的确如此——所以，你为何不在推行反灵能部队的时候找我，罗伯特·基里曼？”莫塔里安略显不满地说。“你清楚我对灵能的态度的，不是吗？”</p>
试吧，试也无用。</p>
好在基里曼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件事，他不是第一次和莫塔里安打交道了，巴巴鲁斯人哪天身上要是没有这些气味，反倒才是一件怪事。</p>
“好，好，好”夜之主无奈地点点头。“所以，你们对这整件事怎么想？赞成，或是反对？”</p>
“保持中立是要付出代价的，康拉德。”莱昂·艾尔庄森眯起眼睛警告了一句。“马格努斯到时势必会寻求支持，圣吉列斯、察合台和福格瑞姆大概会站在他那边，但这还不够。你的中立势必会让他尝试说服你。”</p>
很标准的罗伯特·基里曼风格——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只要他不穿马库拉格的本地服饰。</p>
后者面对他的目光，大步踏前，同时张开了双臂。基里曼瞪大眼睛，居然看见莱昂·艾尔庄森居然毫无理由地给了科兹一个表情冷淡的有力拥抱。</p>
“你还需要问吗？”莫塔里安冷笑起来。“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马格努斯抱着书结结巴巴地向我们解释‘灵能根本无害’了，想必那场面一定会十分好笑。”</p>
大怀言者身后的卫队如临大敌般调整了站姿，洛珈·奥瑞利安却满面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他抬头看了一眼夜之主，随即便侧开视线，径直走向了里端，如同康拉德·科兹从未出现。</p>
“当然。”科兹接过话。“这场会议会对他们产生极大的影响，考虑到这件事，他们当然拥有旁听的权力。”</p>
莫塔里安则干脆地没有开口。</p>
“你好啊，兄弟，好久不见。”带着一抹虚假的微笑，他伸出手，做了问候，双眼紧紧地凝视着洛珈·奥瑞利安的双眸。</p>
“一切正常.忠诚之律号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我会登舰拜访。”</p>
基里曼苦笑了一下：“是的，我知道。但我不能让这件事变得政治化，一个原体单独接触寂静修女或许还能被解释，两个合起来就不同了。”</p>
马库拉格之主则较为不同，他穿着一件崭新的执政官制服，蓝与金标准却又不失美感地占据了布料，少许白色则在袖口或领口处一座点缀，显得干练简便，仿佛随时都可以开展工作。</p>
莫塔里安轻哼一声，微微仰起了下巴，算是打了个招呼。</p>
“你记忆力不错嘛，罗伯特。”科兹亲切地扔出一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转而看向了雄狮。</p>
他的这种态度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考虑到他一贯的作风，如果那种事真的发生，倒也不是不可能。</p>
会议还未正式开始，那些领主和他们的侍从们自然无从进入，但基因原体则不同。</p>
“我想暂时保留意见。”夜之主微微一笑，让犬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假笑，它背后潜藏着的心思对在场的另外三位原体来说却不是什么秘密。</p>
包厢内的人开始越变越多，他却始终保持着一言不发，直到一个金肤的巨人带着卫队从那入口走进，他才终于发出了声音。</p>
伴随着猎猎风声，康拉德·科兹从天而降，落至了洛珈·奥瑞利安身前，拦住了他的路，也在场内引起一阵惊呼。</p>
“一年未见了，兄弟。”基里曼微笑着和科兹握了握手。他本想拥抱的，最后却还是选择了一个有力的握手——他的确可以直接地表达情感，但雄狮可就不一定了。</p>
保持着微笑，夜之主貌似温和地点了点头。</p>
只不过，这声音并非从他口中发出，而是皮靴踏地，带着他翻越栏杆，纵身跃下的低沉闷响。</p>
片刻之后，他们总算互相结束了问候，开始了谈话。</p>
如果他珠玉在前地选择拥抱，莱昂·艾尔庄森又该怎么做？基里曼可不想让卡利班之主在这么一点小问题上下不来台，这对谁都没好处。</p>
“可我的终结不在此处，孩子。”卡里尔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p>
“啧”</p>
更新完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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