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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出,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地掌声,紧接着,大家异口同声地喊起了:“女皇,女皇。”二楼平台上的三人看见这个结果都已目瞪口呆。
此时玩着手机的冯月遥也已站了起来,反复确认着大屏幕上文唯的名字是否真实,直到文唯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她才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在她心中,文唯根本就是一个像她一样弱不禁风的女孩,她认为文唯喜欢玩摩托,不过是因为张镇哲罢了,一个经常在车后座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一夜之间变成摩托女皇?
王卓安和秦青青也有着相同的疑惑,而张镇哲和胡胖却对文唯能拿冠军一点也不怀疑,因为文唯比他们更早接触摩托。准确地说,文唯是张镇哲第一次接触摩托时认识的女孩,那时的文唯只有15岁,骑着稍小型的哈雷摩托,那种英姿飒爽的气质瞬间将张镇哲折服。因此张镇哲对她展开了爱情攻势。文唯本来不太搭理张镇哲,但拗不过张镇哲死缠烂打,最终约定,只要张镇哲在废工厂的比赛中拿到冠军,文唯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于是张镇哲便买了车,加入了俱乐部,一边学车,一边追逐文唯,间隙里,也暧昧着其他女孩。终于在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后,也就是一年前,张镇哲获得了一次冠军。文唯信守承诺,做了他女友。他们确立关系后,张镇哲才把文唯带到了有着刘楠、冯月遥、秦青青和王卓安的同学圈子里。当然还有胡胖,但胡胖早已跟着张镇哲加入了摩托俱乐部。二人确认关系后,文唯便成了张镇哲的后座女孩,自己也很少在骑车了。在认识了几个女孩后,文唯私下里也被拉入了闺蜜小团体,因其他闺蜜对摩托不感兴趣,所以她也很少提起自己的车技。
张镇哲吃惊的不是文唯抢了自己的冠军,而是文唯今晚也在,自己却不知道。昨晚刚刚分手,今天自己就带上了新的女友,这样文唯会不会怪自己?“我这么快和小虫好上,不就是为了报复文唯吗?”张镇哲想到。但他只想在暗地里报复,就像偷情一样,因为他还期盼着过一阵子文唯能够回心转意接受自己的复合请求,就像前几次闹分手时一样。小虫只是他爱情真空期的过渡品,没有小虫,还有小羊、小蛇,他身边有太多预留女友了,但他只喜欢过文唯,一旦文唯答应与自己复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和小虫撇清关系,就像前几次一样。但是这次,他的爱情“偷渡”行为被文唯发现了,文唯会怎么看待自己,她还会和自己复合吗?他为此而感到时运不济,偏偏在“偷渡”第一天就被文唯发现了。他将此怪罪于运气,却从未考虑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错误。
成留莫名其妙,但普天之下光怪离奇的事他经历了太多,所以他并没感到惊讶。
胡胖看着张镇哲口中吞吞吐吐地发出了疑惑:“这这这……我……不知道她也来了。”他的话被台下仍未停止的喝彩吞没。张镇哲把小虫一把推到了胡胖身边,胡胖会意的扶助了小虫。看着小虫疑惑的眼神,胡胖有些怜惜的高声解释道:“正宫娘娘马上要来了,你一会假扮我女朋友吧!”这句话让小虫瞬间醒悟,张镇哲口口声声说过他已和文唯分手了,还说自己今后就是他的小宝贝,可现在?甜言蜜语有多柔情,推开自己时就有多绝情。“唉,男人的嘴!”小虫心中叹道。
冯月遥看了一眼小虫,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放到了小虫面前,因为这么大的噪声,她不想歇斯底里的大喊。冯月遥已不是第一次知道张镇哲做这种事了,在她眼中,张镇哲才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文唯只是因张镇哲才认识的一个外人,如果他们分手后站到对立面,自己这个小团体,也就自然成了文唯的敌营。他们不希望张镇哲和文唯分手,因为文唯有可以掐死自己家族经济命脉的后台,出于这个原因,他们会心照不宣地为张镇哲撒谎。
小虫看了,便立即点了点头,眼神似有光一般,崇敬而期待地看着冯月遥。她一边看着,一边拿出了手机,记录下冯月遥给她的联系方式,然后恭敬地对冯月遥点了点头便如获至宝般离开了。
小虫走后,张镇哲对成留做了个“嘘”的动作,成留听了胡胖对小虫说的话后,便已完明白,所以张镇哲的这个工作他自然明了。他点了点头,但心中为小虫和文唯感到不值。
这时,台下的人群开始向楼梯口聚集,文唯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上了二楼平台。二楼,拦住了大部分看客,喝彩声渐渐淡去。张镇哲对大家做了个“过去”的手势,便率先向靶场那边走去。众人也起身跟随其后。
胡胖走到成留身边,解释道:“按照这里的规矩,一楼的胜利者可以上二楼挑战。这里一共四层,上三层有三个擂台,每个擂台有一个擂主。一楼的冠军会有一个免费的挑战名额,其他也想参加挑战的人,可以出资两万元参加二楼的挑战,三楼是四万,四楼是八万。如果在本层获得冠军,可以选择成为擂主,成为擂主后,可以在下次守擂成功时拿到本层出资挑战者所出资金的一半作为奖金。剩下一半,用于工厂的修缮。或者放弃担任擂主继续向上楼挑战,那么本层擂主位置会空缺,由下次下一层的冠军直接担任。下层冠军也可以让出自己的免费挑战权利,但受让者就是赢了,也只能赢个名头,不能成为擂主,但可以接着挑战。如果受让者通关,就等于把所有擂主清零,新擂主由下次摩托赛的前四名从上到下担任。”
他们在二楼楼梯口见到了仍然带着头盔的文唯。文唯见到成留一行人,取下了白色头盔,一头青丝随着取头盔的动作飞扬起来,又随着她仰头甩发的动作迅速整齐的垂下,披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白色的赛车服紧贴着苗条的身体,一道修长惹人的曲线勾勒在文唯飒爽的身姿上。她不曾化妆,却以气质艳压在场所有胭脂;她未着盛装,却用荣耀暗淡一切华服。如果昨晚她的形象是一个叛逆的黑暗女孩,那么今夜的她,便像一道闪亮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