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那人这么高,这么状,从这个角度来看倒是和你有一些相似。”
云南月左看右看,更加确定中午来找她的那人和老夜头想象。
“老头,你和那人有啥不可告人的关系?”
轮到云南月打趣老夜头了,她笃定二人之间有关联。
但夜江岳的目光一直盯着玉佩看个不停,眼珠子都要陷里了。
“阿绝,玉佩有啥来历?”
“若是本王没有看错,这玉佩是天鱼双生佩。”
“昂,然后呢?”
“玉佩是岳王的身份象征,只传子嗣。”
“你的意思是今天那玉佩找我的那个男人是夜老登的儿子?”
云南月惊讶的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还以为夜老登是孤儿呢……不对,是孤爹呢,没想到还有个儿子。”
从夜江岳出现在那一刻,就给人留下孤身一人的老不修形象。
云南月只知道夜江岳有妻子,但已经去世许久,而且他也从未提及自己还有子嗣。
所以她就自动脑补老夜头早年丧妻中年丧子晚年孤寡的标签。
“皇叔不仅有儿子,还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哎????”
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怎么从来没听老夜头提起过。
难不成……
夜老登常年戍守边关,导致妻子郁郁而终,儿女心生怨恨选择与父亲老死不相往来?
好一出家庭伦理大剧啊!
“老登,你也别太伤心了,事情已到了这一步,看开点。”
云南月想开口劝夜江岳放宽心,孩子么耐心一些……可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夜江岳站起身怒摔天鱼双生佩!
“狗日的小杂碎,回夜北国了也不来找老子,早知道老子就把你生土里了!”
“……”